女子伸着懒腰,一双媚眼有春水,两团大肉如山包。
“翠萍儿,今儿个收几钱银子耶?”
张舒坎笑吟吟上前打趣道。
这是胡同里的姐儿,最是妖娆,自个还没尝过味,今日可算逮住她有空了。
翠萍儿娇笑道:“奴家惯例,一两银子包相公爽利。”
张舒坎闻言失色道:“一两银子忒贵了。”
翠萍儿捏着手帕嗤笑:“看相公一表人才,怎么恁般气,奴家包管值这银子价。”
张舒坎内心纠结,抓着翠萍儿的手,恳求道:“半两银子,可怜可怜在下。”
“这?”翠萍儿有些犹豫,今儿个书生都去围观甚眼镜店了,生意不太好。
“行么?”张舒坎再问。
“随奴家来。”翠萍儿无奈,摆着大肥腚。
张舒坎大喜,自个这讨价功底着实不低,进了宅子就忍不住了,抱起姐儿冲进内室榻。
刚入巷,正要冲一下,就瞅见床榻上面又又又贴一张红纸,顿时软了……
“此物为何在你这里!”张舒坎失声道。
翠萍儿暗笑,一眨眼时间就得了半两银子。
推开张舒坎,穿上衣裳随意道:“别人发的,奴家就贴上了,好歹有一钱银子哩。”
张舒坎欲哭无泪,怎么哪哪都是它!
又想抱住翠萍儿,哀求道:“在下再试一下。”
翠萍儿当然不依,冷声道:“莫要啰嗦,付钱了事,胡同都是一次的规矩。”
张舒坎垂头丧气,无奈付了半两银子,唉声叹气走回自家宅子。
全怪这红纸害人啊,平白丢了半两银子,怎一个霉字可言。
“娘子,为夫回来矣。”张舒坎刚进屋就大喊。
“爹爹,勤儿学了一首诗。”一个童跑过来嬉闹。
张舒坎慈爱地抱着童,笑道:“勤儿可是大诗人,念给爹爹听。”
童摇头晃脑:“汝还在因为眼镜而烦恼,速来长安街左侧眼镜宝……”
“停!”张舒坎打断怒斥道:“勤儿哪里学来的。”
童抿着嘴委屈道:“咱学堂今日都在念这首诗。”
张舒坎放下童,走进内室躺在床榻上,闭目却睡不着。
脑海里都是那张红纸,都是那首打油诗。
真是阴魂不散矣!
要不然去瞧瞧?省的再缠着自己。
若是效果不好,那就不买。
嗯,就这样,后去看看这家店铺。
念头通达了,张舒坎一下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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