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为了一个骚蹄子还不至于吧。”苏南若道。
王奇捏着苏南若的手,苦笑道:“景王府肯定有陛下的眼线,景王不顾皇室礼仪偷人也就罢了,如今还为了妇人大动干戈,这妇人必然要被……”
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苏南若有些后怕,她可未曾想过让这妇人死,毕竟有一段手帕情,紧握着王奇的手,眼眶又泛红。
“妇人之仁!”王奇冷哼。
苏南若到底是心肠软,闻言黯然伤神走进内间。
王奇摸了摸鼻子,这事自个丢了面子,一定得找回场子,永寿侯对不住了,只能拿你出气。
……
“谁的奏书呀?”嘉靖帝倚靠在榻上,榻边围着几桶冰块,太监用力地挥舞交叉扇带来凉风。
黄锦道:“是行人司司正王奇。”
“念!”
黄锦清了清嗓子,道:“臣闻京师内外,凡有勋戚行事,必然谣言泛起,多传其不法之事,百姓不辨是非,茫然尽信之,足可证实民心所向!”
“臣弹劾永寿侯徐源,其僭用不属于该身份的玉器腰带、府邸顶上盖有铜瓦、屋内使用金香木、其侯府族弟擅用驿站驿骑……以上皆属僭越!伏惟祈盼陛下加以惩处,以正朝纲。”
嘉靖帝听完后捧着茶杯大笑,这子果然机灵,心中有气不敢发泄,又不敢提及朕的儿子,只是处置永寿侯府。
僭越?倒是个好借口。
至于事情经过,景王府的太监早就告知了,对这个儿子失望之余也有些难堪,砸的是王奇的店铺,却也是朕的银子。
但毕竟是亲生骨肉,平日没曾关怀过他,养成了这跋扈的性子,可是朕不敢去见你啊。
“可!徐家除爵!”嘉靖帝允道。
黄锦暗笑,皇爷和奇子达成默契,砸店铺的罪魁祸首是徐源,是他指使兵马司行事…
奇子不过是想出口气罢了,平乡伯店铺被砸,指不定背后有多少人在笑话呢,要是见永寿侯被除爵,肯定以为是永寿侯干的。
如今遭了报应,不得佩服平乡伯手段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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