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先回去,我定要讨个公道。”王奇安慰几句苏南若,就送她上马车回府。
看着马车远去,王奇平静道:“去锦衣卫衙门。”
坐在马车里,王奇不得其解,自己又得罪谁了?被人家当面打脸。
而且还是这么下作的手段,打砸店铺。
兵马指挥使一个六品衙门有这个胆子?指挥使都不敢出面,让公徽卫这个蠢货来。
既然弄不明白,就去问京师百晓通。
……
“陆太保,在下贸然前来实在失礼。”王奇作揖行礼苦笑道。
陆炳虚扶一下,默了默才:“进之先坐,你的来意我很清楚。”
给王奇斟了一杯茶,陆炳暗里思量,这王奇怎么得罪景王了。
陆炳也糊涂了,依照锦衣卫了解的消息,景王跟王奇互不相识,谈何过节。
“陆太保,在下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平白店铺被砸,下哪有这般道理。”见陆炳不话,王奇率先诉苦道。
店铺是嘉靖帝严世蕃入股的,你陆炳心里有数,如此透露个消息有甚难处。
陆炳轻啜一口茶,苦笑道:“难忍也得忍,此让罪不起。”
“哦?”王奇惊骇了,连陆炳都不敢得罪,严嵩不可能,那只有,于是试探问:“可是裕王?”
陆炳摇头轻声道:“那兵马司指挥使姓卢。”
姓卢?官员大佬没有姓卢的啊,司礼监更是没樱
难道是卢靖妃的族人?朝廷的外戚荫官。
既然陆炳都得罪不起。
那只有景王朱载圳!
想到此处,王奇无语道:“在下何曾得罪过景王了?”
陆炳摊手表示不知,沉吟片刻就劝道:“进之,此事就算了,景王也闹了个笑话,砸来砸去不都是陛下的银子么。”
指望讨公道就是妄想了,外人再亲密也比不过亲生儿子。
王奇皱着眉头,银子事,可砸的是面子啊,如何能忍。
“进之,莫要再乱想了,我等终究是臣子。”陆炳好心开解道。
一朝子一朝臣,等陛下仙逝了,新皇也容不下自己这个先帝特务,到时候还不知能否全身而退呢。
同悲矣!
王奇默了默,拱手道:“多谢陆太保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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