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继续泣声道:“殿下要是不帮奴家出气,奴家一头撞死了事,这副身体归阎王享用了。”
朱载圳听完后默了默,心里有些迟疑,王进之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还深得父皇信任,这……
妇人见状,怨声道:“殿下不帮奴家出气,奴家这便上吊,来世再同你做那鸳鸯。”
朱载圳挑眉,暗道这妇饶那份味让人欲罢不能,还特别放的开。自个王妃端庄迂腐,实在难尽兴。
再一个年仅二十出头大肆纳妾名声不好,所以王府内只有几个侧妃。
只有这妇人能得自己欢喜,可不能让她寒心。
朱载圳于是笑着:“要怎么出气耶?”
妇人大喜,赶紧抱着朱载圳的大腿,眼神寒厉道:“奴家要让平乡伯府除爵破家,让那贱人跪在奴家身下求情。”
朱载圳吓一跳,赶紧踢开她,怒声大骂:“汝是甚脑子?就因为这点鸡皮蒜毛的事就除爵,笑掉大牙!再本王爷也没这本事。”
妇人赶紧撒娇道:“那就把他们的店铺都砸了,这总归事一桩罢?”
就要砸碎你这贱人花了几万两的店铺,方能出这口恶气。
“这倒不是……”朱载圳颔首道,又有些迟疑。
妇人见状赶紧脱掉道袍,匍匐跪地。
“本王此事就应了。”朱载圳笑呵呵。
……
朱载圳心满意足躺在床榻上,到底还是这妇人会伺候人,随自己摆弄百般手段,其滋味美妙矣。
为何答应这妇人呢?
其一,自然是给她出口气,往后也能让自个更舒服,还能在京师显示一下存在福
至于会不会给大臣留下跋扈的印象,朱载圳不在乎,他早就知道,决定太子位置的人只能是父皇,谁也没资格提看法。
其二,也是最重要的,试探一下父皇对自己的心意,打砸店铺有甚么?平乡伯虽然是宠臣,但自个可是亲生儿子啊,孰轻孰重不用。
父皇笃信什么二龙不相见,从来就没受过丝毫关怀,还住着这破殿子,哪个王爷会如此悲惨耶?除了亲兄弟裕王朱载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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