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脂粉铺子你出多少份银。”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笑道。
其人一身绛紫色长裙,绣着富贵的牡丹,娇躯丰盈,只是面相有些颧高皮薄,眼睛,实在称不上好看。
苏南若用夹子弄着冰块,轻启朱唇道:“夫人,咱家伯府可是不富裕,只能出三千两。”
那妇人见苏南若耳垂上戴着一对祁连山白玉团蝠倒挂珠缀,一荡一荡,衬得脖颈愈发的修长而优雅,皓腕上的一对独山透水的碧绿翡翠镯子,简直雍容华贵至极。
她那眯缝眼睛里有嫉妒!
“莫要叫苦装穷了,咱们一人五千两,这脂粉铺子定能生意兴隆。”妇壤。
苏南若嘴角挂着笑,心里颇为不屑,要不是看在你当家的是永康侯,谁会同你合伙。
再了,自个马上有重要生意,这脂粉蔻丹能赚几个银子。
“最多只能三千两耶,要不然夫君该责备了。”苏南若脸纠结,不好意思道。
妇人轻笑一声:“不碍事,若是不行就三千两吧。”
心里妒意更甚,平乡伯啊,那可是貌比潘安,饱腹诗才的男子,如今儿却被这妇人霸占。
而且屋内还没有妾侍!
为何不是奴家给平乡伯悉心侍候,共享那鱼水之欢呢。
苏南若狐疑看着她,这骚蹄子在想甚呢,莫不是想着蛊惑夫君吧。
遂轻声提醒:“色不早了。”
快滚蛋!你这骚味都污了房间,那可是自个精心布置的爱巢。
妇人笑吟吟道:“你瞧我这记性,还想问件事呢。”
苏南若拿起燕窝汤轻抿,示意可以了。
“王家娘子,你那西长街的店铺可要做甚,还有时雍坊的几个机房。”妇人好奇。
这才是来的目的,听侯府仆役那里可花了几万两,指定有大生意瞒着自己。
“盖几间宅子罢了,没甚用处。”苏南若随意敷衍,心里却提起了心思,这骚蹄子可别要来分羹。
妇人轻哼一声:“我们乃闺房密友,何事不可言?非要吃独食。”
苏南若内里轻笑,你夫君不举你都跟我抱怨了。
“真没甚么,奴家看长安街地价便宜,早些买几间传家罢了,可比不得你们侯府。”苏南若道。
妇人真是气炸了,起身娇斥:“恁般吝啬!嘴儿跟缝住了一样!”
苏南若俏脸寒霜,恼怒道:“莫要在平乡伯府放肆,可以出去了。”
“哼!你我以后不要来往。”妇人气得满脸通红,波涛翻涌。
苏南若扭着腰从内间取来金簪,斜睨道:“这还你,滚蛋吧。”
妇人接过后扔掉金簪,指着苏南若痛骂:“你生孩子没腚眼!”
苏南若气急,这个恶毒的妇人!
“啪!”
甩了这妇人一耳光!
随即又讽笑道:“遭瘟的!狗入的!你家那位痿阳不举,你个骚蹄子土娼卖笑!怪不得至今无出,这老爷总归是公平哩!”
“你你你!”妇人摸着火辣辣的脸颊失声难言,一双眼满是怒火。
苏南若昂着粉颈,不屑一顾。
“走着瞧!”
妇人知晓这不是自个宅子,丢下狠话就跑了。
走出后宅,这妇人越想越气恼,简直欺人太甚,一个伯爵夫人殴打侯爵夫人,可恶啊。
“走!”妇人走到门外,招呼两个侯府仆役就要上轿子。
却瞧见府邸前走来一个俊朗非凡的二十多岁男子,一袭白袍气质出尘,平乡伯真真是美男子。
妇人心里就有了计较。
王奇刚从梁梦龙宅子回来,就要回自家,却瞅见前面停了个花轿子,一个妇人倚靠在轿子旁摆弄妖娆的姿态。
王奇无语,这大概又是苏南若的闺友,自个得避嫌,就要拐弯走侧门。
“可是平乡伯当面。”妇人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折纤腰以微步,挺着高昂的两团,往王奇这边靠来。
王奇忒感失望,身姿丰盈,可这脸蛋太不如意,左边的脸还红彤彤,莫不是胎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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