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房温智信不干了,打了老太爷我怎么有面子回温家,脸面问题,于是开口道:“四爷,我伯父今年六十有二,可否通融?”说完就感觉不妥,竟然叫四爷。
王奇真怒了,当这么多面叫自己四爷,没看到别人都叫县尊,打我脸,再加平日里就趾高气昂,看着门前苏氏略有嘲讽的目光,好似在说,四爷就只是个四爷。
大叫:“汝是何人,冲撞本官,汝伯父六十有二为老不尊还有脸说,左右打这杀才二十大板,着实的打!”着实的打就是狠狠的打,不要留情面,反正温智信只是个胥吏,自己干完这案件都不知道能不能混桃县官场,还怕得罪你这小吏?
王大王二不迟疑,拿起杀威棒,不顾温智信的叫喊,其余衙役有些犹豫,想着这是县衙大堂,便不再顾及,直接按着,王大王二开始行刑。
堂下百姓都赞叹王奇刚直,人群里有两个人在打趣,一年轻文士,一长须面白的老者。年轻文士笑呵呵:“这典史有趣得紧。”
那边王大王二行刑完毕,前几棍都使劲打,后来看温智信这模样,不知能不能扛过,遂手力放轻,但就这样温智信屁股也血肉模糊,估计至少躺床上修养几个月。
敲打这吏房温智信就够了,赶紧继续审案。
“温有德,念在你侄儿孝顺替你挨棍子,你这几个杀威棒就免了。”王奇大手一挥,说道。
温有德是真怕了,看到侄儿这惨模样,要是自己被着实打几下,可能就要去地府喝孟婆汤了,听到王奇的话,赶忙抱拳称谢,人也老实跪下来。
王奇不再耽搁,传令仵作。
“刘仵作,可曾查看尸体?有何疑点。”王奇指着仵作,询问道。
刘仵作弓着身子上前,无奈道:“小人未曾查明死因,只推测到死亡时间。”
王奇不免有些惊愕,连死因都查不出,这古代仵作真是.....没有死因怎么断案?凭感觉吗?
仵作的话也造成堂下轩然大波,没有死因这代县令能破案吗?
温有德忍不住了,扯着喉咙大声道:“冤枉啊县尊,冤枉啊,我只是跟温林氏有勾当,那日打发她走后我便休憩了,我为何要杀温林氏,没有动机呐!县尊定要明察秋毫。”温有德老小子一口气说完话,辩道。
也是,贪图身子是下贱,可是没必要杀人啊?
王奇转过眼神,盯着温秀才,温秀才早已泪满襟,哽咽道:“县尊,就是在温有德家里的河边路发现妻子的尸体,不是这个狗东西还有谁?”
王奇脑袋大了,古代没有指纹断案真难啊,得想个法子。于是又怕惊堂木,轻飘飘地道:“看来凶手就是温有德了,赵捕头何在,抓进大牢!”
此言一出,四处皆惊!全场炸了。
“昏庸的官吏啊,如此断案!”
“这等判案闻所未闻,狗官。”
一些群众开始大骂,虽然痛恨温有德,毕竟仇富,但直接定性人是凶手,未免太过分了。
苏氏也鄙夷王奇,亏我还觉得他有趣,简直是个无脑昏官!年轻文士摇折扇,内心对王奇的评价低至谷底。
看着人群怒骂,王奇也不慌,就是盯着温有德和温秀才。
温秀才还是那哭兮兮的样子,温有德就吓坏了。这狗官直接定了自己的罪名,哪有如此道理!于是老眼挤出干泪,边爬边哭诉:“我要去京城鸣冤,我不是凶手啊!我不是啊!”
边说边嚎哭。
王奇先前也是恐吓一下温有德,看看能不能让他自招,想来也想不出温有德的动机!
于是再拍了下惊堂木,沉吟道:“温有德,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定要如实招来!”
温有德如闻天籁,跪在地上点头,口中称是。
堂下百姓又迷糊了,刚才直接定罪,现在又询问,这冒牌货县令在搞甚名堂?
“抬起来头来,看着本官,有问必答,如有隐瞒,后果自负。”王奇喝道,眼睛紧盯着抬起头的温有德。
“温有德,何时勾搭温林氏的?”
“温秀才婚后半年。”
“为何勾搭”
“贪图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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