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见惯了乐进,李典之流的司马睿,不禁心生疑惑,难道此人竟是羽林卫中难得的良善之辈?
下一刻,这位长袍儒士似有所觉,见到人群中的司马睿目不移视,那对好看的双目竟是细细一眯,颇感兴趣。
若是以往,司马睿绝不向平白惹起羽林卫的注意,但今时不同往日,他竟是不避不让直视对方,更有一股怒火从心头串起,只因“羽林卫”三字。
长袍儒士眉头一皱,似乎记不得司马睿这号人物,更不明白后者身上为何隐隐的散发出一股煞气,直冲他而来。
不过他也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竟微笑着走到司马睿跟前,对视片刻后嘿嘿笑道:“阁下,你我难道相识?”
司马睿面色冷峻,摇了摇头,道:“从未见过……”
长袍儒士略有惊讶,随即再笑道:“那阁下为何在这里紧盯着我不放,似乎神态中还颇有敌意?”
司马睿再次缓缓的摇了摇头,应道:“无他,只因你是羽林高手,我觉得你很强!”
长袍儒士没想到司马睿会如此坦白的回应,似乎微微有些吃惊,但随即却犹自带着微笑,道:“在下毛玠,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司马睿停顿一息,随即傲然应道:“卫戍军,司马睿!”
毛玠眼中一亮,显然已是知道司马睿的身份,但不见如何变色,仍是风轻云淡的模样,微微笑道:“很好,在下记住了,期待与你能够在台上一会。”
司马睿毫不示弱,冷硬的回应道:“一定会的……”
毛玠略有起疑,但羽林卫树大招风,明里暗里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加上司马睿乃是卫戍军一员,故而也没有多想,只是面对后者的敌意,已留下心来。
司马睿不后悔将自己暴露在毛玠面前,因为他如今心境跟以往大为不同,实不愿在做那藏头露尾之辈,倒也能理解一二。
不过待得毛玠离开后,他这满腔的愤怒跟不甘,又渐渐化为空洞跟无力,实是因为刘氏父子的大仇大冤至今仍不得雪,实令他常感懊恼跟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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