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军中最强!
如此大言不惭的狂言,在千余人面前就这般正大光明的喊出来,真的好吗?
转息之间,军士们沸腾不已,纷纷叫骂开来,若不是顾忌之前晏明的一番鞭刑,依着他们以前的脾气,早要开始投掷杂物起哄吵闹。
其实莫这些普通的军卒了,就连那晏明也是大为吃惊。
他不由得怔怔看着身边的司马睿,万没想到之前还显得有些柔弱的少年,竟也有如此狂妄嚣张的一面,因而对这位不速之客越发的好奇了……
其实这般的行为,的确是跟司马睿以往的脾性大为迥异,若放在平时是万万不会如此。
毕竟到底他是个性子谦和忍让的人,只要不触及到那心里的底线,那么一切事情都好商量。
畅想今古往来,无论是在任何时期跟任何军队,还是智将,仁将,抑或是猛将,勇将,他们必定有超过寻常士卒的过人之处。
而军旅之中,首要信奉的只影强者为尊”这四个字,永远不会因为外力而有所更改。
司马睿自付治兵整军不及高顺,智谋韬略不及荀攸,威望声名不及太史慈,冲锋陷阵更是不及吕布,乍看一下竟是全无长处。
想他初来乍到,若想在最短时间内压制这些军中莽汉,非得下些猛料不可。
这可得谢谢那牛金了……
若不是特意弄了一场武斗场,将司马睿的自信心彻底激发,他还不知道原来自己在卫戍军中已可称得上“勇猛”。
这也是他目前仅能依仗的东西了……
一旁的晏明瞧着底下群情糟乱,虽然有几分看好戏的心态,但更多的则是想瞧瞧这位新晋的军议校尉到底有多少实力。
若只论武技实力,司马睿的确是冠绝全营,只怕连牛金将军也略有些不如,他晏明对此也是心服口服。
但军旅之中可不是只有一人之勇就可以了,还有威望,治军等方方面面的制约,若是连这样的场面都压制不下来,他也不必屈居在司马睿手下!
那么你会怎么做呢,能跟你的话语一样嚣张霸道吗?
司马睿的脸上没有因为群情激愤而有所动容,身形更是挺立如松,既然已经来到军旅之中,那么就学着吕奉先的模样,要霸气的活着。
只见他冷冷一笑,忽得张嘴道:“怎么,你们是不是觉得本校尉信口雌黄,心里很是不服?”
大部分的军卒见司马睿嘴上没毛,自然是不当回事,只是碍于后者校尉身份,才没有将难听的话宣之于口。
但也有那么一撮痞惯聊,当下闻听不免大声叫骂嬉笑,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称军中最强,瞧着倒是细皮嫩肉的,可莫要是个见了血就晕的兔哥儿。”
司马睿听了也不跟他们这些莽汉较真,毕竟大部分人连个斗大的字都不识得,总不能要求他们话懂得规矩文雅吧。
他缓缓笑道:“那好,本校尉新来乍到,也不跟你们来虚的。就在明日,我可以接受你们当中自认为最强的二十饶挑战,若谁能胜了我一招半式,我不敢高官厚禄,便来些实打实的东西,金饼五块,你们觉得如何?”
五块金饼,纵然是卫戍军的士卒,也是他们一辈子都难以积累的财富,如今一下子就有这么好的机会放在眼前,几乎所有人都要为之疯狂了。
晏明更是面露嫉妒,心道这子武技好,相貌好,还这么财大气粗,真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不过场中的千余士卒可不顾司马睿长得好看不好看,他们唯一关心的只有这话的算不算数,因而所有饶注意力都被转移到了这上面,纷纷叫喝道:“司马校尉,你的当真,可别到时候诓我们玩的……”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听有金饼拿,他们连称呼都变了。
司马睿听在耳边也是有的得意,暗暗为自己的机智点赞,随即“祸水东流”的指了指一边的晏明,道:“自然算数,你们可以不信本校尉,但总不能不信晏明将军吧,有他与我一起做保障,还能有什么差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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