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司马睿将当日孟津港一役的前后简略的阐述了一下,最后念及吕布的不杀之恩,不由喃喃道:“我父亲与我恩师都曾教导我,做人要知恩图报,今日太守不愿相助,我也无话可,反正我已尽力,也算是问心无愧。只是事关吕将军的清誉,我才不得不争辩几句,话已至此,司马睿只剩最后一事相求……”
阎忠点头道:“你且来……”
司马睿道:“我在长安城内还有一个朋友,因受了毒而暂留在酒家养身,不知太守可愿待我照顾一二,使我没了那后顾之忧。”
阎忠皱眉道:“司马睿,你想做什么?”
司马睿微微一笑,道:“义之所在,不惜身,我只是要去做我应该做的事,只求太守答应我这最后的要求。”
阎忠紧盯着司马睿不放,但他从后者的脸上只瞧见了坚毅,真诚跟勇气,纵然像他这般是非观念极重的老学究,此时竟也为之动容。
思虑片刻后,他忽得转身离去,道:“你在这里等老夫一会,我去去就来……”
司马睿心思迅捷,当下便知事有转机,不禁脱口而出:“太守……”
阎忠置若罔闻朝着后堂行去,片刻之后便带回一封文案,迟疑一会后最终还是交给了司马睿,叹道:“希望老夫没有看错人,也希望那吕布真如你口中所那般……是个敢作敢当的奇男子。”
司马睿接过那物,一看果然是那通关文牒,当下欣喜万分,道:“太守,谢谢你,他日若能再来长安,定当再行拜谢。”
阎忠哈哈大笑道:“好,只是到了那时可不要带着这阉贼来了,无赌坏了气氛。”
司马睿瞧了一眼这昏死过去的左丰,心道此人奸诈,需得防备防备。
他计从心来,以双指在后者几大要穴钻入一丝真气,随即又从腰间的布囊里取出一物,道:“太守,此药是专治刀剑伤口的伤药,但绝非寻常市井可见,味色偏苦,食之无害,你且收下。”
阎忠笑道:“怎么,难道老夫还会有血光之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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