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渊现为地元上阶巅峰境界,九州千万武者中能够与之相提并论的,绝不会超过十指之数,而且这些人对他而言也都是些如数家珍的老相识。
可他却认不得这两饶来历,倒似那吕布,许诸一般横空出世,令人不禁心生“长江后浪追前浪”的感叹。
至于司马睿就更猜不出这二饶身份,只当是汉帝手下暗藏着的不知名力量。
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毕竟有羽林卫一路行事,又何必鬼鬼祟祟的在暗中部署,岂不是有画蛇添足之嫌?
师徒俩为此一时疑惑,不禁感慨如今的世道可真是风起云涌,无数不知名的高手如雨后春笋一般在毛尖,就连无双榜上也出了不知多少的后起之秀……
仿佛在一代真龙逝世之后,这下间的豪杰便再也不要忍耐心中的欲望,决心要在这汉家下的历史上落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就在二人疑惑不解之时,却见两道身影朝着他们直行而来,司马睿耳目远超常人,因而瞧的清楚分明,竟是那之前在内堂中的道玄一脉的郭璞跟管络。
因为宗师郑玄的缘故,郭璞二人一经出现便受到了各方势力的注意,以他们的身份本不该出现在此,至少那月旦阙就不会这样轻轻松松的让二人出谷吧,因而引得枪宗师徒疑惑不解。
二人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只是这一路跑也提着长衣,仿佛是生怕沾染了世俗的污垢。
童渊对那郑玄素来敬仰,倒不是因为对方名气有多高,实力有多强,而是此人虽然是诸子百家中的超凡大师,但始终心系芸芸众生。
去年黄河两岸洪水大涝,受灾百姓几十万,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早有饿殍惨死荒野,尤其是稚子无辜更成了所谓的“易子互食”的惨剧,真叫人不忍听闻。
郑玄闻讯除了号召诸子百家捐赠物资以外,更是亲自前往冀州等地服豪门巨阀慷慨解囊,一时活人无数。
两岸数十万灾民得以活命,感恩戴德之余甚至到了要为他立生祠的地步,可见郑玄的恩德何等深重,光凭这一点,他就胜过了这下间太多的“名人”……
爱屋及乌,他对这道玄二人也是大有好感,以其宗师身份竟是率先开口笑问道:“两位贤侄,行色匆匆的这是要去哪里啊?”
郭璞二人来到童渊身前,师兄弟对视了一眼后,由郭璞开口道:“大师,实不相瞒,我二人是特意来此寻大师你们的。”
童渊笑问道:“那所为何事呢?”
郭璞接着道:“大师,我俩本不该如此鲁莽的前来叨扰,只是你也知道我们的恩师睦玄一脉,尤擅星月之学,我俩虽然资愚钝却极喜蠢,故而每次遇见面相特意之人,总是喜欢在私底下擅作主张的推算一番……”
童渊闻言先是一愣,随即释然,笑道:“莫不是你们也为老夫推算了前途凶吉,所以特来前来告知与我?”
郭璞歉意道:“大师海涵,我俩的确为大师简单的推算过。”
童渊道:“那是凶,是吉?”
郭璞眉头紧锁,面色不愉,吞吞吐吐的却不敢下去。
童渊心中闪过不妙,他虽是一代宗师,但对鬼神之却也信服,而道玄星月乃是玄妙无上之道,可判凶吉,可断生死,因而神色渐渐沉凝,道:“怎么,难道老夫竟是大凶之兆吗?”
郭璞想了片刻,只得道:“大师,可否借你手掌一观?”
童渊伸出右手,道:“可以。”
星月二人急忙上前细细观看,那只老茧边生的手掌粗造不堪,很多掌纹都已被磨损,可见童渊与枪道之上耗费了多少心思。
只是他二人瞧了许久,脸色却是越发的凝重,沉默了许久方才道:“大师,请恕辈无礼,从您的面相来你这一生虽有些波折,但面露浩然之气当可荣耀加身,受人敬仰。可惜你的掌纹错综分散,且有磨损断裂之祸,又恰好应验在子嗣命里上,所以您的儿女在以后可能会有劫难。”
童渊皱眉道:“当真?”
郭璞再看了一边,道:“从手纹上来看……只怕是这样的,不过这劫难一有大有,受限于条件所以一时推算不清,须得当面观看本人容貌手纹方可再精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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