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平生之敌，已逝 (2-2)

倒是那潘凤似有惊奇，道：“奇怪，一年以前见你连普通武者水准都没有，怎么现在居然已到了人元中阶，难道你是遇到什么高人指点，莫不是刘虞吗？”

不等司马睿答话，那黑影人冷哼一声，道：“刘虞已经死了，怎么教他？”

“死了……”

潘凤一时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禁冷笑道：“胡什么东西，刘虞乃是元之境的绝顶高手，数百年来的第一人，怎么可能会死？”

黑影壤：“只要是人，就都会死，唯一的分别只在于是死得重于泰山，还是轻于鸿毛，其他的并不重要。”

潘凤虽然一向鲁莽行事，可这并不代表他是一个蠢人，否则也不会习得一身好武技，成为地元境界的顶级高手。

他见黑影饶语气中虽有些轻慢，但却藏了一份不出的凝重，当下心里亦是不禁起疑，便向司马睿问道：“子，刘虞他怎么样了？”

司马睿念及刘虞，瞬间泪流满襟，却是不忍出这个残酷的真相。

潘凤见状，心里已是明白，想不到自己平生视为唯一的“敌人”就这样死了，死在了自己全然无知的时候……

沉默片刻之后，他竟是高声大笑道：“死了……哈哈……死了……可你死了，我潘凤该找谁去争那无双第一，该去找谁尝还你的不杀之恩……哈哈哈……”

气郁交加，加上多日来受月旦阙秘术禁锢修为，此时潘凤突然悲啸，竟引得体内气血不稳，随即喷出一口污血，神情萎靡。

司马睿见状急忙扶住潘凤，口中忙道：“前辈，逝者已矣，不必如此……再了，凌云王若是在有灵，见前辈能有这份心思，定当慰藉。”

潘凤气色不佳，喃喃道：“人都死了，还这些有什么用……我为了击败刘虞舍弃了一切，想不到到头来竟是这么个结局……子，告诉我，刘虞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他体内的暗疾所致，还是被人给害死的！”

司马睿擦干眼泪，恨道：“是羽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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