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所化的怪异巨像,与当日潘凤所用的巨神兵之技何其形似,恐怕就是当初恩师童渊口中曾言及的“化外极身”之技吧。
化外极身,这是非地元之高手不可触碰的超凡技艺,而且即便是这个级别的武道高手,若想要施展慈神技,也须得借助神兵之力方可妥善施展。
否则极易伤及自身,轻者骨骼经络受损,重着血脉爆裂而亡,几乎可以是禁技。
吕布倒也算了,他体内应是暗藏苍穹龙魂之一,加上本身实力极强,能够施展出来也在意料之郑
况且看此时龙吟夜空的威力,远远不及当日凌云府中张辽的那一幕,大概是吕布顾忌尚在军营之中,所以不曾全力而为吧。
但高顺既无龙象显形,又无神兵相助,却能施展“化外极身”这等奥妙之技,却不知是因何缘故?
不及多想,二人一上一下,一攻一守,真气各自强横,眼瞅着就要碰撞一起决一胜负,只看其中内涵之力如此蓬勃,也不知最后会是个什么样的场景,莫要重现凌云府地的乱象才好。
司马睿本有心阻扰二人无意义的争斗,但自身不过初入人元之境实在是本事欠缺,只能眼睁睁的瞅着这一切在面前发生。
谁曾想就在此时,竟是如茨凑巧,只听得耳边传来一声急促肃然号角,在沉寂的黎明中划过分明的痕迹,惊醒了万千并州将士,也惊动了尚在鏖战中的吕布与高顺。
二人闻听号角声,面上皆是一改,周身蓄势待发的真气也在同一时间心有灵犀的各自消散。
吕布飘然落于地上,电目朝着孟津港深深看去,眉头紧锁,神情中带着几分罕见惊疑。
高顺却是奔若虎豹,浑然没有之前那不动于山的气度,只在路过吕布身旁的时候,留下一个意味难明的眼神。
这场地元级别的战斗,来得快去的也快,只有司马睿受益匪浅也是疑惑多多。
他来到吕布身旁,从怀中取出锦帛交,稍等片刻方才轻声道:“吕将军,何进让我带了一卷书信回来,只是将此物交与你,将军便可自知。”
吕布接过侧畔观看,稍后神情一边,龙眉飞扬,却又很快恢复平静。他将锦帛收入囊中,让司马睿前往军营等候,自己则是如高顺那般往孟津港中奔去。
司马睿早就挂念师兄,一听如此正中下怀,这就往那吕布军帐而去,只是念及先前吕布与典韦的短暂交锋,仍觉受益匪浅,正自慢慢品味。
一路上篝火通明,无数并州将士在外眺望,神情中多带焦虑,显然是与之前那号角有关。
这每一道号角皆有它自己的含义,若非本部军士多半无法解知其中奥义,但听那号角急促短明,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司马睿直奔吕布将帐,放缓脚步悄然掀开帐帘,探目看去只见那夏侯兰正站立炎画戟旁边,已是困的摇摇欲坠却不得安眠。
他玩心渐起,悄声来到自家师兄身旁,正欲高喝却见炎画戟赤光一闪,已是惊动了执戟人。
夏侯兰还道是吕布过来,顿时精神一抖,睁眼看见司马睿一张贼脸似笑非笑,这气就不知道打从哪里来,怒道:“司马睿,作死啊,险些吓到本将军。”
司马睿见夏侯兰一本正经的模样,终于是忍不住笑出声来,道:“我师兄啊,你何时当上了将军,倒是让我这马夫甚为羡慕。”
夏侯兰轻轻摸过炎画戟,长叹道:“这不是被吕布封了个执戟将嘛,我也是聊胜于无,要不然非得闷死不成。哦对了,你去那卫戍军大营,看起来还很顺利嘛,来给我吧。”
此事一言难尽,司马睿先是长叹了一声,这才将今夜遇到的事儿向夏侯兰了个大概。
比如恰遇奸贼唐周,大闹卫戍军营,以及见识了太史慈与高顺这样凤毛麟角的地元高手等等,但却没有把吕布欲要投敌的想法提及,既是不能确定,也是不愿妄加揣测。
夏侯兰听了怒其不争,大骂道:“我你子真不长记性,那唐周是个什么德行,要不是他下绊子砍了你的马一刀,不定现在我们也不用当这劳什子的俘虏了。要是让我遇到这孙子,非一刀砍了不可,你倒好,居然把他放了,真真气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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