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鞘一瞬,这柄古朴长剑竟散发出水泽柔芒,如同一位母亲将自己的孩子呵护在怀中,让司马睿有一种水乳交融般的亲切。
这股光华仿佛拥有一种奇特的能力,帮他迅速的平复了内心的惊恐,焦虑与不安。
一旁的孙礼目瞪口呆的看着原本粗苯无比的铁剑竟生出这般异象,暗叹这趟幽州之行可真是大大的增长了见识,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忙喝道:“笨蛋,快把剑抽回去!”
司马睿一时还不明所以,孙礼急切中干脆自己抢了过来,谁知道这佩剑到了他的手中,原本柔和似水的光芒居然一下子就消散不见了。
他左看右看不得其妙,暗道一声奇怪后,便又把佩剑交还给了司马睿,可这会儿铁剑已如死水般波澜不惊。
这柄古怪的佩剑惹得二人疑惑不解,孙礼看不出个所以然,但刚才发生的绝对不是幻觉,轰然记起刘虞当时所言,只怕此剑大有来历。
司马睿还是头一次瞧见这剑还有这样的异象,不由欢喜的细细端看,道:“奇怪,一路上我也曾偷偷把玩过,怎么没见过这等景象?”
孙礼心中疑惑更多,眉头深锁,言道:“莫不是你身上有了什么变故吧……”
司马睿闻言颤颤笑道:“孙叔,你莫要吓唬我。自打认识你起,我差不多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每日读书习武外,几乎就没出过温县那弹丸之地,能有什么变故?”
孙礼在司马家好些年,几乎是看着司马睿长大,这十几年可真算是稀疏平常,波澜不惊,直到这次代父远行为刘虞祝寿。念及于此,孙礼眼中一亮,似乎找到了重点所在,脑中更是闪过一个极为大胆的猜测:是刘虞,一定是刘虞对司马睿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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