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打趣的道,孟君防备的态度并没有瞒着他,明着告诉他在他得到信任之前,不能接触紧要事务,哪怕是现在的政令在他审批后也必须由孟君再审核一遍,这政事堂就是孟君的囚牢。
“嗨,族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学的是战阵之道,是军略,而不是和你们一样的韬略,这些日子可苦了我了,虽然那些政务我也做得,却颇为不称心,令人烦躁的紧。”
陈实叹了一口气,他本来就是被当军师培养的,可现在却做的是县令的活计,看着元湖之战那些令人窒息的愚蠢操作,自己却不能插手真的是技痒的很。
“陈兄,我也不瞒你,家父给我起田横这个名字就是希望我日后如先祖田横一般在疆场上驰骋,哪怕马革裹尸我也认了,我还不如陈实呢,我是完完全全走的武将路线,对于政务根本是一窍不通,一个月以来我都办了好几次糊涂案了。”
田横摸着自己的额头有些烦闷。
陈方出门左右看了看,除了夜晚的风让他有些清醒外,没有一个人监视他,不过他谨慎地性格促使他认真的关好门,才从屋里的柜子里拿出两瓶好酒,这都是他从沈元的酒库里顺的,沈元虽然没给他权力,但是信任却是给足了,钱粮吃用任由他挥霍。
“来,你我三人喝几杯,让为兄给你们支点眨”
陈方眼珠子转来转去,显然是没憋好屁,于他们来,从被家族扔出来那一刻开始,就是独立的个人,但是这两人明显脑袋没有转过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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