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自己的书房之内,稿纸满地,偌大的书房,竟然连一个下脚之地都没樱
再看孟总,手上脸上全都是墨迹,案头之上,也是摆开了晾着的一些写好的文稿。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丁昊一瞬间,便有了鼓捣出一支钢笔或者鹅毛笔的想法。
如若不然,这写起稿子来,尽管用的是营头楷,可是这阵势,也实在是骇人呐!
觉察到丁昊进来了,孟总侧头一笑:“您先看看那些写好的吧,若是不满意,我再改!”
完,也不多话,继续埋头奋笔疾书。
见他这副废寝忘食的样子,又回想起方才看向自己时那布满血丝的眼睛,丁昊明白了。
原来这家伙竟然一夜未睡!
不但是未睡,恐怕是连饭也没姑上吃呀!
“行了行了!你还是先停下来吧!先去吃饭,然后回去好好的睡一觉!
我这本子可是个长剧本!
你要是这样熬下去,只怕就是铁人,也熬不住呀!
听我的,须得张弛有度!”
岂料,孟总还是头也不回:“就完了!
您讲过的内容,我马上就润色完了。
你先看吧!等我把这全都写完,再去吃饭睡觉不迟!”
这么好的写手!还真有那么点儿,俯首甘为孺子牛的感觉啊!
丁昊还真是感慨万千啊!
见其坚持,显然是不想放弃掉已经来聊灵感,丁昊也只能摇摇头随他去了。
随手拿起案头之上已经写好的稿子,这便细细的端详起来。
“生姓张,名珙,字君瑞,本贯西洛人也,先人拜礼部尚书,不幸五旬之上,因病身亡。后一年又丧母。
生书剑飘零,功名未遂,游於四方。
即今贞元十七年二月上旬,今上即位,欲往上朝取应,路经河中府过。
蒲关上有一故人,姓杜名确,字君实,与生同郡同学,当初为八拜之交。
后弃文就武,遂得武举状元,官拜征西大元帅,统领十万大军,镇守着蒲关。
生就望哥哥一遭,却往京师求进。
暗想生萤窗雪案,刮垢磨光,学成满腹文章,尚在湖海飘零,何日得遂大志也呵!
万金宝剑藏秋水,满马春愁压绣鞍。游艺中原,脚跟无线、如蓬转。望眼连,日近长安远………”
看到这里,丁昊心中大定。
这文采!果然不愧年年能取得拔解资格啊!
怪只怪当下的科举,录取率实在是太低了!
这要是放到宋朝,或者明清两朝,妥妥的能够金榜题名啊!
不过话又回来了,这科举啊!可不单单只看文采,有时候运气也是很重要的!
就比如这孟总的神童儿子孟浩然吧!
诗赋文章,满腹经纶的才学,那也是毋庸置疑的,可偏偏就是过不了科举这一关!
无它!运气使然!
没有好的运气,没有机缘巧合,想跨过这道独木桥,那可真是千难万难啊!
丁昊满意了,自然不会吝惜溢美之词。
毕竟日后,这可就是他的枪手啊!
有李隆基那个戏迷在,日后催稿子,那肯定是少不聊事!丁昊即便就是用屁股想,也能料想得到啊!
于是,丁昊笑得跟狼外婆一般,语重心长的道:“孟兄的才学,果然不是盖的!前面这几章写的好哇!
嗯,不错,着实不错!日后你就留在府上吧!
别的我不敢,五年之内,孟兄若是高中,吏部诠选这一关,就包在我身上了!
若是五年之内,孟兄还是时运不济,届时,我保你戴上九品乌纱!”
要想马儿跑,总得给马儿吃点草吧!
不许以重利,就想让人卖命?那才是真真正正的耍流氓!
后世里,这上位者忽悠如花似玉大姑娘的手段,丁昊这简直就是生搬硬套,直接一下子就套在孟浩然他老子头上了。
孟总实在是没想到啊!
这对他来,简直就是意外之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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