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当中传出渺渺靡靡的歌声,汇集在了这沸腾的街市声中。
随着靖王等人的到来,中秋诗会也正式开始了。肯定的,开始这也只是个形式。其实已经有众多文人学子在底下暗暗比较。
靖王和诸多文人大家登上了阁楼的三楼,而此时三楼之上正有一老者凛威正坐。靖王众人刚一上楼,便已经看到了此人。
“陈师”靖王看到此人,便立马加快了脚步跑了过去。站定之后,行礼问好。
“靖王殿下”老者回了一礼。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学院院长,陈老夫子儒学大家。当然,这些只是他明面的身份。如靖王等人自是知道此人相对大夏国的地位。三朝帝师,在大夏文坛是站在金字塔顶的人。甚至有好事之人,评价为文坛圣人也不为过。
当任何事做到了极点,都是了不起的存在,陈师亦是如此。
众人一一见礼,一一坐定。陈师居上位,靖王也只是居陈师之下。可靖王却无丝豪不满,诗会之上本就以文才高低而论,自是不提地位官职高低。宁,梁两帝师夫子不也居其下,何人敢言,何人敢语。
自是无人敢言,这就是文坛圣人该有的威严。居其下者,皆是弟子,见其都要行那弟子之礼。
三楼的气氛自是不论,此时阁楼的二楼一楼却是格外的喧嚣。
“凌云书院,张正瑜张公子新词咏月……”不一会儿一张宣纸,便从众多人手中传阅。每传到一处,便已是人头涌动。
“张公子大才呀,读完此诗宛如一轮孤月,直照心间。”
“看来今日,端是这一轮咏月便已然能博得头筹。”人群之中此时已经有才子挽着纸扇,对这首咏月称赞了起来。
在场的众多文人才子,也是在暗暗点头。更有人甚至已经默默的,拿出自己的得意之作与这首咏月开始比较。只是没一会就摇头摇头,显然是后者是更胜一筹。
叶轩此时也是在二楼大厅之中,之前他自是没有随自家父王去三楼。其实以他靖王府世子身份,就算去了三楼也是无人说他的。他更多的是对那些文坛前辈持学生之礼,更是懂得规矩,就在二楼待着。
至于此时的叶灵儿,自从到了这阁楼,就已经不见了她的身影。
在叶轩的一桌之上,总共有四人。除叶轩以外,其余三人皆是身着学子各色衣袍,端座其上。居左手者,一衫青衣,腰间有不知名材质的玉佩。居右手者是灰袍长衫,是学子打扮没错,头发却是随意披在了肩上。居叶轩对面之人,面目英俊,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轻衫白袍的俊郎青年。
三人言谈举止之间自然大方,谈吐非凡。一言一行,更是显得富贵逼人。
“叶轩堂弟,你觉得这首咏月怎么样?可否说说你的见解。”说话之人正是叶轩右边长发披肩男子。
叶轩闻言,略微思索。便轻点笑信道“二皇兄过誉了,我哪来什么见解?只是觉得这首词写景有余意境不足。其实我更想听听云廷兄的见解。”
叶轩说完,便直视着坐在对面的那个白衣清秀男子,此人正是太师李家李云廷。
李云廷起身一礼,言笑道“云廷的见解倒是与世子殿下不谋而合。”
“云廷自认,诗词之道,以景育人,以人育意。实为上上之作。次一等的则是写意不写景,如人无灵魂一般。最次一等的便是如这咏月一般,无景也无意。”李云廷微坐下,缓缓道来。
“云廷兄觉得此首咏月无景?”说话之人却是那青衣男子。
“太子所言极是,此首词虽全文写景,却又无月色,词不达意,意不足,又那来有景。”
太子闻言,细细思索一番,也是笑出声来“云廷兄所言倒是非虚,只是细细品来倒是有些缪论。”
太子说完又笑道“只是云廷兄倒不愧这鬼才之名”
“皇兄不知你那府中可有与云廷兄能出其左右的才子。”此时说话之人却是那二皇子,语过其言又是针锋相对。
太子略微皱眉,刚准备说话,却有一道声音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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