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侍中,林今日来是有一件事想请教于您,不知您今日可有空暇?”
“哦?”蔡邕的脸色瞬间便严肃了许多,朝着张林一抬手,“宁安但无妨,凡老夫所知,必知无不言!”
张林上前了一步,靠近了蔡邕,颔首道:
“林欲在东郡建一书院,招收东郡寒家子弟与于毒降卒中年幼者教以诗书字文,不知侍中有何教我?”
蔡邕眉头一皱,脸上很是不解,看着张林开口询问道:
“文教是好,可如今危难刚过,正是缺粮,缺钱之时,宁安为何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想建书院呢?”
张林自然不会给蔡邕实话,轻轻咧嘴一笑,稍稍弓着身子,向着蔡邕苦笑道:
“这黑山降卒虽名义上投了我东郡,可这心当真是与我等在一起吗?林以为不尽然,欲想用其力,必先收其心,欲收其心,必先真心相待,可若真心相待,又有何事能超过文教呢?若我等能收其子弟进学,予其机会出人头地,那军中当差者,又有何人不会感激涕零,奋勇相报呢?故而林想在东郡建这书院。”
蔡邕点零头,脑中稍稍明晰了一点儿,可疑惑还是没有完全消除,接着问道:
“那宁安是来请我去书院教授生员的吗?”
张林摇了摇头,看着蔡邕,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的道:
“非也,我等虽欲建书院,可而今也不过仅仅是传授他们识文断字罢了,请侍中过去,岂不是大材用?”
“那宁安所为何事呀?”
“借书!”
“借书?”
“没错,就是借书,至于其他的,侍中拭目以待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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