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允上下打量了一下张林,心中有些疑惑,莫不是借了我的名义,那我可就罪过大了,便接着开口试探道:“宁安既在曹孟德军中,不知可曾见过左中郎皇甫嵩?”
张林颔首,表情稍稍放松了点儿,说道:
“自是见过左中郎,我跟随曹孟德支援长社,再波才大败后便见过左中郎和右中郎,后来左中郎派我出使广宗,可那时广宗主帅早已换成了董中郎,随董中郎一番戮战之后,又在回曲阳的途中见过卢中郎,得天之幸,被卢中郎收为弟子,而在不久之前,我又随左中郎手下司马傅南容见证了曲阳黄巾的覆灭。”
王允听张林说完,眼中很是惊讶,原本以为自己这个外甥成了曹孟德帐下主簿是靠着自己的名声,却没想到他竟得到了如此之多的朝中重臣的看重,还有如此丰富的经历,看样子还是有几分真才实学的,便放心的点了点头,说道:
“你既然是骑都尉帐下主簿,那你为何不随大军前往曲阳,反而到了我这里?”
张林苦笑,很是沮丧的说道:
“在前往曲阳之前,卢师曾与我说,我年龄尚小,根基不稳,又突然身居高位,必然会受人忌恨,若是战时还无妨,一旦战事平定,必生波折。
我深以为然,回到曲阳之后便想身居浅出,以免惹祸上身,可巨鹿太守郭典又送了我一份功绩,攻城策反敌寇之前,派了我进入曲阳与黄巾渠帅严政联络,让我平添一份功劳,而今冀州黄巾只剩广宗一处,见事将定,我便想到舅父处来避祸。”
虽然张林话中没把进曲阳放在眼里,但王允却不会真的这样认为,点了点头,腹有韬略,胸有胆气,很是满意地笑道:
“宁安功绩既是真的,那我便绝不会让宵小之辈能有中伤宁安之机,就是那卢子干,一生刚直不知变通,竟叫弟子四处避祸,真是的!”
听罢,张林在心里憋着一句话没敢说出来,他根本就不是真的想让我学会变通,他只是想收个弟子陪他说话解闷。
王允摇了摇头,轻笑一声,问道:
“既然宁安已决定来我处避祸,那便留在我这儿,就是不知宁安今后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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