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是在说你的不是?”
“应该是!”
陈启一点都不在乎,要是他,肯定也会有所怀疑的,毕竟昨夜差一点死在禁军的利箭之下,正常人都会有报复之心的。
“你想过会是谁吗?”
“不知道!想要李申死的人,想看李家笑话的人,不在少数。不过,这个人应该是恰逢其会,也可能临时起了杀意,谁会想到李申这么不怕死,竟然敢出现在宫墙上的。”
“说的也是!那就有个问题了,他这禁军的弓箭,到底是哪里来的?在这个场合之下,带着弓箭,很容易就引起别人的注意的,更何况这是禁军的弓箭,很容易被人认出来的。”
“你是说,凶手应该就住在这街上?”
“应该是了,而且离他开弓射箭的地方很近,比如隔壁,比如对门。”
“对了,那小店的楼上,隔了几个房间,应该是出租的,那个凶手,应该就是租住在那里的,说不定可以查得到。”
“你打算去查?”
陈启摇头,“我们明明是来看戏的,没必要这么烦恼。中午想吃什么?我去买。”
“吴大人,是有什么消息了吗?”
陈义之被请了过来,一进房间,就发现所有人都在,正围着圆桌坐着。
“陈将军,先坐,喝点茶暖暖身子再说。”
雪虽然停了,却反而更冷了,这是入冬以来最冷的一天了。陈义之也不客气,他还是要巡查宫防,要在屋外走动,确实是有些冻人。半杯茶落腹,身子确实暖了不少,最少喉咙已经没那么干了。他抬头时,才发现每个人都在看着他。
“诸位大人,怎么了?”
“你先看看这封信吧!”
陈义之接过了信,打开信纸时,偌大的信纸上,只写了一句话:前禁军偏将陶百强,为报父仇,射杀贼子李申于镐城!冤有头债有主,莫伤无辜!陶百强去也!
陈义之终于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了,因为陶百强曾是他手下的偏将,也曾经在宫中值守过,在场之人,都认识他,他们这是在等自己的解释了。
“陶百强是清河人,三年前因家中老父突然过世,回家奔丧,至今未归。后来有听说,陶父是在清河县城的街边摆摊卖菜时,被路过的奔马踢翻了菜摊,扁担飞起,砸中脑袋而死的,只是凶手不知是谁。”
他说完,看众人依然盯着自己看,不由得苦笑,“诸位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怀疑陈某所言?陶百强因为迟迟未归,也找不到他,禁军早已将他除籍了,有记录在案。至于陶父到底是怎么死的,那就要问清河县的县令了,陈某可不知道真假。”
“陈将军不必激动,案子是吴某让人去查的,也是职责所在,勿怪!”
“吴大人客气!”
吴雁卿转向了卢朝升,“卢大人,这件案子如何定性,您说句话吧!”
“恐怕还难以定性,等皇后娘娘醒来,我等如实禀报,该如何处置,当由娘娘决定。吴大人,既然是您查的案子,那就请将案情说一说吧,也好让大家心里有个底。邢公公也在这,正好也可以做个见证。”
“好!那吴某就先说说。不久之前,郭大人和吴某从造火局赶回,在宫门对面的天风茶楼被人叫住了,那人是陈若初陈庄主。”他已经能够看见四周惊讶的表情了,“这凶器,就是陈庄主和陈夫人给的吴某,当时郭大人也在场。”
“按吴某猜想,早上宫门前聚众闹事时,陈家夫妇应该就已经在天风茶楼吃早点了,将这一切,也都尽收眼底。当时凶手射出这支箭时,陈家夫妇应该是判断出了凶手射箭的位置了。他们赶过去的时候,房间里只留下了这弓箭,并未看到凶手。”
“承陈庄主指点,吴某和郭大人就直接去了那个房间,虽然没找到凶手,却是从那掌柜的手中,得到这封信。这封信就是凶手让那掌柜的交给我们的,说是只要见到朝廷的人来问,把信交出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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