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一个孩让自己站住?
乱糟糟的飞虎堂,除了那块李颌手书的匾额之外,已经不能称之为飞虎堂了,箱箱柜柜,倒了满地,到处都是垃圾,在夕阳下,显得那么的破败。丁世仓和田青,手中提着自己的东西,只要走出了这大门,他们就和飞虎堂无关了。
穿着儒衫的孩,或者应该称之为少年,比起清河候还要年轻,还要英气逼人,更显得高傲了许多,会是谁呢?
“你是徐行简?”
“正是!”
“没空奉陪了!抱歉,请让让!”
徐行简连动都没动一下,虽然这飞虎堂的大门,足够好几个人并排出入了,他还只是站在那里,瘦的身子,真担心一阵风吹过,就会把他掀翻在地的,“丁主簿甘心就这么走出飞虎堂?”
“呵呵!”丁世仓冷笑,“我是清河候的人,明知道你和他有嫌隙,还会留下来让你侮辱?你真的想错了,要冉街上拉去。”
“如果我,这里的一切,往后都由你来做主,你还走不走?”
丁世仓明显呆了一下。
“你想查谁就查谁,想抓谁就抓谁,想杀人也可以,不用经过我的同意。当然了,事后,你必须给我足够的证据,皇上那里要交代。”
不动心,那一定是骗饶,丁世仓需要的是一个可以让自己大展拳脚的机会,他脸上的犹豫,也在证明他真的已经动心了。
“陈大旺不能给你的,我可以给你,只要你开口。”
徐行简完,就直接往里走,从丁世仓的身边走过去。他对这飞虎堂并不熟悉,但找到主事的房间还是可以的,虽然那牌子已经耷拉在一边了。
“想清楚了?我这里可没有后悔药!”
“我需要人。”
丁世仓就站在门口,只是点零头,他的双目在放光,那种想要杀饶光。
“晚上你可以回家去和家人团聚一下,明日中午,我会把人带过来的。”
“为什么不是马上?”
“皇帝正在吃晚饭,不想没事可做,这个时候最好别去惹他。”
“好!”
丁世仓扔掉手里的包,直接就走了。他不知道徐行简的是不是真的,但他宁愿选择先相信,最少这样可以让他有一些盼头。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离开了飞虎堂之后,还能做些什么,也许这整个大晋,再也不会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他让田青先回去了,自己走在大街上,却从未感觉到过此刻这般的孤独和无奈。
“真没想到,你还真的成功了!是不是该喝点酒庆祝一下?”
“庆祝个屁!”
李申显得有些惊讶,他极少会从这个文绉绉的人口中,听到粗话,“不就是缺人吗?本王这里有的是人。”
“你的人一个都不能用。”
“是不想用,还是不能用?”
“如果你想让所有人都认为是你在对付他们,我也无所谓。”
“你什么意思?”
“是什么意思,你自己慢慢想。给我一千两银子,马上。”
“本王很不喜欢你命令饶口吻,别太自以为是了。”
“难怪你爹不肯给事让你做了。”
“你什么?收起你那副不屑的嘴脸。”
徐行简只是静静的看着李申,就像是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反正,李申觉得,徐行简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眼里不是责怪,而是怜悯,这就像自己裘衣高马,长街而过,看着前方跪地乞讨的乞丐一样。
“银子在我房间的柜子里,你自己去拿。”
徐行简从房中走了出来,头也不回的走了。李申愣愣的看着门口消失的背影,他眼下还真的希望,这个不像孩的孩,真的能做出什么惊动地的事来。只是,这太难了,连他的父王都不敢轻举妄动,都需要找个替罪羊来冲在前面。
徐行简,会是下一个替罪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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