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万万不可,你乃朝廷之栋梁,没必要为此事担这么大的风险。”李廷栋是君子,章可式自然也不是人,既然这法子是自己所想,那到时候出了差池自然由自己承担,何故让李廷栋来给自己顶这个雷。
“咱们两个就别再争了,你刚才不是了一句但求问心无愧嘛,我们就拿这四个字共勉吧,只要能活这万千百姓,就算担一些骂名又能如何,我想日后史书上终会还你我一个公道的。”李廷栋示意章可式无需在这事上再做纠结,在李廷栋看来既然自己身为淮北军政的负责人,那淮北发生的政治风险自然由自己来承担,李廷栋若无这点担当,出了事反而让属下去背锅,那李廷栋日后有何颜面去统帅诸人。
李廷栋刚入这府衙时,可是带着有色眼镜去看这章可式,觉得此人留着这偌大一个破府衙而不修缮,未免有沽名钓誉之嫌,如今心头疑惑尽去,回头再去看看这章可式,心中不禁生出许多欣赏来,此人务实却不拘泥,认真却不古板,若换了其他道德先生可万万想不出这救济粮中加米糠的法子。
“章大人,这茶也喝的差不多了,要不你陪我到救济粮的地方去看看?”李廷栋既然到了寿州,也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自然要去现场看。
“好,刚好快到午饭时间,我就陪大人去现场看看,到了现场大人一看便知。”既然李廷栋有吩咐,章可式索性陪他走一趟。
两人并未带着车驾仪仗,而是轻衣简从只带了几个侍卫出了州衙后一路往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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