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余飞手里端着一个盒子,见到虞王,立马行君臣这里。
“臣,欧阳余飞,参见陛下。”
“余飞,快起来吧,此番受苦了!”虞王望着他浑身的血迹和破损的衣服,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臣未能截获人质,还请陛下降罪。”欧阳余飞倔强地跪着。
“余飞,快起来吧,此番没成功,朕不怪你。”虞王再去扶欧阳余飞,连墨言风也帮忙。
“这罗子山的武功我见识过,确实厉害非常,再加上此人善于棋道,颇有手段,以后必定是一大阻碍。”墨言风在一旁说着。
“唉,其实这一切都怪朕。”虞王想起了自己犯下的糊涂事,才让这样一个人才变成了自己的敌人,如今成了烫手的山芋。“这是什么?”
虞王望着欧阳余飞手中的锦盒,好奇地问道,欧阳余飞呈上锦盒。
“陛下一看便知。”欧阳余飞冷漠地说着。
虞王伸手,打开了锦盒,朝着里面一望,血淋淋的一颗头颅,虞王吓得赶紧关了锦盒,连连后退了几步,他喘着粗气。
“陛下……大胆!”墨言风也有所惶恐,他是担心虞王,差点就要拔剑相向了,欧阳余飞举盒跪下。
“言风,不用,朕只是被吓到了,这里面,是何人头颅?”虞王惊魂未定地问道。
“回陛下,是监国司御史念昀的生父——念卢焦。”欧阳余飞如实回答。
“不是并未从罗子山手中截获人质嘛,为何?”
“据附近村民说,念家遭人杀害,应是罗子山所为,村民认出念卢焦的尸体,臣便砍了他的头颅。”欧阳余飞面无表情地说着这一切。
“这……”墨言风望着欧阳余飞,心里越发觉得他行事没有原则,而且不达目的不罢休。
“虽然很吓人,不过既然都带回来了,定要好好利用这颗头颅,让它有价值。”陛下虽然也很吃惊,但是他却从这颗头颅看到了其他用处。
……
白轩怀揣着小唧唧,带着自己的手下,正在朝着云安归去,一路上他所见到的稻田之中,庄稼长势不好,天气越来越炎热,很多农人挑水灌溉。
突然,眼前有一个很小的女孩摔倒了,在路边上嚎啕大哭起来,旁边木桶里的水流了一地。
白轩赶紧下马,跑到小姑娘旁边,扶起了她问道。
“小姑娘,你没事吧?”
“谢谢大哥哥,兰兰没事,就是水打翻了……”小姑娘抽泣着。
“兰兰,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啦?浪费了这么多水,这得死多少庄稼呀!”一个农夫走了过来,见此景便说道。
“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轩问道。
“小兄弟,这连续好几天高温天气,庄稼快要被晒死了,所以我们农人只能挑水灌溉,不然秋收的时候,无粮呀。”农夫叹着气说着。
“小宏,去打桶水来。”白轩让人去打水灌溉。
现在虽然是初暑,却连续几天高温,不见降雨,农家确实忙碌,白轩看着田里面,总能望见一幅幅温馨的画面,这种恬静平凡的生活,有时候却有妙趣横生,让人神往。
白轩带着手下,给那户人家干了半天的活,晚上便在村子里歇脚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兰兰小姑娘还给白轩拿馒头,这小家伙可爱极了。
白轩将馒头撕了一片,递到唧唧的嘴边,唧唧闻了闻,扭头不吃。
“嘴巴何时变刁的?”白轩摸着唧唧的脖子问道,唧唧反而舔着白轩的手指,在它看来,这比馒头香多了。
夜里,连风都变得燥热,拂面而过如同刀割,白轩没有回屋睡觉,而是躺在了树枝之上,唧唧在旁边帮他赶着蚊子,打着打着,唧唧一松脚从树枝上掉了下去,白轩伸脚一勾,然后往上一送,接着用手一把接住它。
身边的蚊虫确实多起来,那夏蚊成雷的轰鸣,让唧唧不得安分,又想伸出自己的小爪子去赶,白轩一把抱住了它,揣到自己怀里,然后挥了一下衣袖,一阵香气氤氲,将他们两个环抱了起来,瞬间没了蚊虫的声音,唧唧一闻到这个香味,立马伸着懒腰,安心地躺在白轩怀里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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