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秀才连忙摇摇头。
喜子冷哼了一声,扭头又对那女子说道:“跟我走吧,当土匪可是真的快活,怎么样?当老子的婆娘。”
那女子瘫在床上,一动不动,连抽泣声都没有了。
喜子不耐烦的走过去说道:“去不去啊,给老子说句话。”说着喜子俯下身去想把那女子从床上拉起来。
那女子等他一靠近,抬起手来,轻轻的拂起他的脸庞来。从脸颊到额头来回抚摸。喜子甚是受用,笑道:“妈的,女人就是贱,刚才还要死要活,这会儿反倒从了。”
那女子看到喜子失了防备,突然用力抠住喜子的眼珠子,下死力气往里抠。喜子猝不及防,感觉右眼顿时一片黑暗,鲜血长流。
他连忙一拳砸在女子的脸上,这一拳力气甚大。女子狠狠的摔在墙上,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喜子捂着右眼,心中恼怒之极,一把揪起女子的头发,把她从内室拖了出来,直拖到院子里去。
那女子心中涌起无限的恨意,用尽全身的力气站起身来朝厨房走去,想用菜刀活活劈了喜子。
刚走出两步,又被喜子一脚踹倒。女子凄厉一声惨叫,又站起来,又被喜子踹倒。
古秀才看不下去了,嘟囔道:“喜子,你直接弄死她行不行?每次都要把人折磨一遍,累不累啊?银子要紧。”
喜子沉浸在虐待的快感中,恍若不闻,只用脚在那女子身上踩来踩去取乐,淫笑道:“老子突然又来兴致了。”
说着他又拉住那女子的头发往屋里拖。
女子自知无幸,万念俱灰之下,崩溃得痛哭了起来。
喜子呲着牙狞笑道:“你再大点声,喊来人我正好一个一个杀了过过瘾。”
他话音刚落,突然‘砰’的一声,大门被人打开,只见胡秋白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狗娃。
古秀才看胡秋白穿着一身皂吏服,吃了一惊,连忙叫道:“衙役来了!”
胡秋白看着喜子旁边的女子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说道:“姑娘,赶紧躲屋里去吧。”
喜子看到狗娃,有些吃惊道:“小娃子,你的命可真的是大,这样你都没死?”
狗娃擦了擦鼻血大声道:“俺长在黄河边,会憋气。快把俺娘的首饰还来!”
胡秋白说道:“就是你们两个方才在殴打小朋友?看把孩子打的,走一路咳一路血,幸好碰到我了。”
喜子笑道:“哟,同行来了,这女的我刚玩过,你要不要试一试?”
“什么同行?”胡秋白有点疑惑。
“衙役和土匪是一样的,干的都是谋财害命的事情,不是同行是什么?老子就是家里穷交不起税,想当衙役又没路子,只好转做土匪,反正干的活都是一样的。”喜子笑嘻嘻的说道。
胡秋白点了点头道:“你这话倒有几分道理,不过所谓同行是冤家,得把你正法了才行。”
喜子说道:“你这差官,不好好去收税摊徭,我们两个人,你就一个人,犯得上跟我们拼命吗?”
胡秋白并不答话,对那女子说道:“姑娘,把衣服穿好,赶紧回屋去吧。”
那女子听到这话,连忙爬起来,朝屋里躲去。
喜子看胡秋白如此有恃无恐,也不拦着那女子,反而饶有兴致的对胡秋白说道:“也罢,就跟你玩一下,抢套皂吏服回去,日后就能堂而皇之的抢东西了。”
古秀才不想把事情闹大,劝道:“这位差爷,咱们各退一步,你走吧,我们也离开,犯不着拼命,不值当。你知道这个年轻后生是谁吗?”说着他用手指了一下喜子。
“谁?”胡秋白好奇道。
喜子不待古秀才介绍,自己拍拍胸脯说道:“老子是陕西白水县总瓢把子王二的第四徒。喜欢笑眯眯的杀人,江湖人称笑面虎喜爷。”
胡秋白一听白水王二的名字,讶然道:“可是人称铁将军的白水王二?”
喜子冷笑道:“算你有点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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