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本是浙江宁波人,和陆薇竹的父亲陆禹是同窗。陆禹本是鸿都洛阳的一个大户,我们自小在鸿都洛阳读书,因此熟识。你师母姓刀,名客塔。这你是知道的。她的姐姐就是陆薇竹的亲生母亲。刀家在整个大鸿朝,都是鼎鼎有名的武学大家。”
“那师父你的家世呢?”韩智问道。
杨一慎苦笑道:“我本是个家道中落的破落子弟。只因小时候做得几篇好文章,当时狂的不行,后得恩师看重,把我带到洛阳进学。因此结识了陆禹,和同在恩师座下学习儒学的刀家二姐妹。”
韩智听到这里,心领神会的一笑,说道;“这样看来你跟师母也有同窗之谊啊。想不到师父你在学堂的时候就和师母传情了。”
杨一慎瞥了韩智一眼,却并不否认。说道:“当时我有些薄名,甚为大家所看重。刀家虽是世家,但他们看重的我才名,对我的出身并不介意。而且我与你师母情深义重,已然是分不开了。所以由恩师做媒,刀家将大女儿许配了陆禹,将小女儿许配给了我。婚礼是一起举行的,凑了个成双成对。当时这件事在洛阳城甚是轰动,传为一番美谈。”
杨一慎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向窗外,嘴角露着微微的笑意,似乎对那段时间的求学时光甚是怀念。
“后来呢?”韩智问道。
杨一慎的眼睛慢慢的黯淡了下来,叹一口气,继续说道:“后来我们学成,我返回家乡参加乡试。一举夺得第一名,中了解元。我当时年少轻狂,在考场还曾大放厥词,说解元不算什么,接下来会元和状元都是我的。我还记得当时我和你师娘在街上跨马游玩,在宁波城里何等风光啊......”
韩智听着师父遥想当年,赞叹道:“原来师父还有这一段辉煌过往。师父师娘当年一定神气的紧。”
“是啊。当时所有人都认为我不是在说大话,这一届的状元就算不是我,至少我也是前三甲。来我家送礼的人把我家门槛都给踏烂了,每个人说的意思都一样:苟富贵,莫相忘。”杨一慎说这段往事的时候,没有任何飞扬的神采,反而带着苦涩之意。
杨一慎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师母更是对我信任有加。但所谓物极必反,盛极必衰,等我们上京赶考的时候,却出了一个大变故。”
韩智看到师父表情黯然,面带苦涩,心里咯噔一下。看师父这个神情,他突然有点心疼眼前这个尚未不惑之年的落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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