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本想带着戏忠与典韦前往陶谦府邸的陈登,在府门打开的一瞬间发现不少百姓堵在门前,个个嚷着要见徐州恩公戏忠,称不见戏忠绝不离开,无奈陈登只得带着二人藏在马车之中从后门溜出了陈府。
“委屈先生与我从后门出府了!”颠簸的马车中,陈登对戏忠略有歉意道。
“元龙无须如此,戏某清楚其中缘由,倒是戏某令贵府困扰了!”
“呵呵,若说先生如今在徐州的名望堪比陶使君那也是毫不为过,先生今日为陶使君吊丧,陈某有几句肺腑之言相告,还望先生铭记在心!”
“元龙但说无妨!”
“昨日我已将徐州态势告诉先生,无论先生来徐州目的如何,切记在灵堂之内不可参与徐州内部之争,尤其不可倾向任何一方,否则其对立派系必定对先生生恨,现曹公与吕布在兖州胜负未分无暇东顾,吾恐有人会对先生下手,先生乃世之大贤心系万民,若是丧命于此,当是天下噩耗!”
“元龙所言戏某省得,戏某也有一问想问元龙。”
“先生请说!”
“我主曹操,吕布与刘备三人,元龙觉得其中谁为仁德之君?”戏忠一脸笑意问道。
陈登听罢眼睛一转便知戏忠话中之意,同样略带笑意回道:“谁为仁德之君,谁为徐州之主,登毫不在意,只要能继续为百姓造福登便心满意足!”
“戏某明白了!”
过了不久马车便停止了颠簸,陈登率先下了马车,戏忠与典韦紧随其后出了马车,只见陶府门前守卫皆穿丧服,陈登上前与陶府管家交谈几句,管家眼中闪过惊讶之色后,看了看戏忠二人满面笑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对陈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陈登便带着戏忠二人进了陶府。
府中下人报出陈登三人名讳之后,三人才走进灵堂,只见陶谦灵柩一侧或站或跪着陶谦家眷,灵堂两侧松散的站着已祭奠过的徐州文武,刘关张三兄弟赫然在列。
众文武听下人报出戏忠名讳,脸上神色各不相同,大多是惊诧不已,有几人眉头紧皱陷入沉思,似乎对戏忠此行目的有所疑虑,而昨日已见过戏忠的刘关张三兄弟则是面色阴郁心中不悦。
“兖州戏志才代吾主曹孟德前来为陶使君送行!”待陈登拜祭过后退到一旁,戏忠走到陶谦灵柩前大声拜道。
“哼!假仁假义,当年张闿杀曹操之父,曹操以此为由攻我徐州,誓与我主陶谦势不两立,如今我主亡故,他派你前来吊唁又岂能安了好心?定是另有他谋!”灵柩旁一身着白衣,外貌粗犷的汉子对戏忠哼道。
“你”典韦听到立时就要发作,幸亏被戏忠横手拦下。
“敢问这位是?”戏忠对那人拱手。
“徐州曹豹!”那人双手插在胸前不屑道。
“原来是徐州大将军曹豹!久仰久仰!”戏忠笑着拱手道。
戏忠这一句奉承倒是令曹豹面色有些傲然起来,“我主虽曾攻打徐州,但那不过是小人作祟,而我主也不过是一时气愤罢了,自我主冷静下来后,便引军退回了兖州,事后也时常与我等悔恨说当初不该与陶公兵戈相向,常称陶公乃是仁义君子,徐州在陶公治下百姓衣食无忧,外无战事内无动乱,堪称是海内诸侯楷模!我主早就有意与陶公结为异性兄弟,若不是天下大乱各有所属,我主又因种种缘由与陶公结了怨哎,真是天不遂人愿呐!如今陶公却又因病亡故,我主得知后险些哭晕了过去,而后命兖州文武为陶谦披麻戴孝三日以表对陶公之敬意。我主本想亲自前来为陶公吊唁,却因吕布在兖州作乱分身不得,只得命我带着几车礼物前来吊唁以表敬意!”戏忠一脸遗憾道。
“嘿!你这骗”戏忠一席话听得一旁张飞忍不住出声,却被其兄刘备拦住,瞪了张飞一眼摇了摇头,而关羽在旁如听戏一般捻着长须面带戏谑之色,显然刘备与关羽早就看出了戏忠此次前来定是所图不轨,而自己在徐州最大的对手是曹豹兄弟,此时曹豹为难戏忠,岂不正是中了自己下怀,哪能让张飞坏了此事。
“曹曹公真那么说的吗?”灵柩旁一青年犹豫出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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