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身子不好,去岁染的风寒险些要了您的性命,如今大可趁战事暂缓安心休养,何必向曹公请命四处奔波,若是因此身子再有何差池,奴婢日后如何向夫人交代!”赶赴乘氏县的路上,胡鹊儿在马车中略有埋怨的对戏忠说道。
“呵呵无惧无惧,让我一直无所事事歇在府中,倒是比让我染上重病更难受些,何况有你与典韦在旁守护,我又有何担忧呢?”戏忠无所谓笑道。
“话虽如此,不过老爷你”胡鹊儿刚想继续发些牢骚,却被戏忠出言打断道:“好了好了,莫要杞人忧天,你也好久没有出城了,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游玩一番!”说完不等胡鹊儿答话便挪到马车前面打开车帘对车架旁策马的李乾说话去了,惹的胡鹊儿一个白眼过去。
“李乾啊,那乘氏李进为人如何?”戏忠对李乾问道。
“李进此人仗义疏财,有游侠之风,善结天下英豪,我二人虽为各为李氏主支,但却一见如故,当年我等率数千门客欲投主公,苦于家父阻拦无金银所用,那时正是李进变卖家财资助重金及兵器辎重等,如此才有了我今日在主公麾下效力之荣光!这次李进半路大火袭杀吕布,恐怕也是不耻吕布为人,为主公一泄心头之恨!”李乾颇为自豪道。
“这么说,尔等可算是悖逆家主的意思,擅自弃家而走啊!”戏忠打趣李乾三人道。
“男子汉大丈夫生于乱世,当以功名傍身为百姓天下效力,岂能因敝门琐事弃之!”李乾豪情万丈道。
“叔父所言正是!末将自幼习武读书,此生若困于家中恐一生所学无用武之地就此荒废,故此跟随叔父一同投奔主公!”李典在旁跟道。
“况且家中已有家弟为支柱,少了我等也碍不得事。”李乾接道。
“哦?敢问汝弟与曼成?”戏忠好奇道。
“家弟正是曼成亲父!”李乾答道。
“曼成可有其他兄弟?”戏忠再问。
“这末将乃家中独子!”李典犹豫道。
“原来如此,这么看来,这次巨野之行恐怕多少要有些坎坷了!”戏忠看着李乾笑眼道。
李乾听罢惊问:“军师何出此言?”
“如你所说,现巨野李家家主正是曼成之父,而其独子曼成却单单被你拐了出来,你说,若换成是你,你可会甘心?”戏忠打趣道。
“这”李乾被说的哑口无言,而李典也在一旁挠头略显尴尬。
“哈哈不过事在人为,你们既与李家有如此关系,想必对方也不会过于为难,士族之为但为利驱,只要主公势在,何愁士族不附!”戏忠大笑道,李乾等人在旁连连称是。
“军师!要俺说,若是那巨野士族不肯听主公号令,咱们就直接把他们一家老小拿下,到时候他们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典韦在旁昂首道。
“若是要你说,恐怕这天下早就大乱了!你还是免开尊口吧!”戏忠听完典韦献的鬼点子,气不打一处来,甩了一句放下帘子回马车内休息去了。
一旁李乾父子及李典见此笑意难忍,憋的面红耳赤,典韦瞪了几人一眼继续护卫马车不再言语。
约两日后,一行人终是到了乘氏县的地界,只是不知为何,路边及林子中常有武人打扮的百姓紧盯一行人,待众人远行,这些武人便远远的跟在后边,论典韦等如何驱赶就是不散,戏忠又不让典韦用武,无奈一行人只得拖着一条长长的队伍继续向乘氏县城池进发。
不久众人便走到了乘氏城池之下,只见城池大门紧闭,城墙之上不少士兵把守,四处插着李字大旗,见此戏忠从马车中走出,抬头望向城池,这一望倒是令戏忠唏嘘不已。乘氏虽为小城,但城墙却高于普通县城,而且看城墙泥土模样,显然加盖不久,想必应是吕布入侵兖州后,李进早就有了抵御吕布的心思,故此才有此一招。
城墙上守城士兵见一行人停在城下驻足,立刻令城墙之上弓弩手拉起弓弩瞄准了戏忠一行,而后对城下大喊道:“城下何人?若无事速速离开,小心我等刀剑无眼!”,士兵说完,跟在戏忠等队伍后边的武人竟也掏出兵器同时慢慢的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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