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惭愧惭愧,在下虽小战事经历不断,大的战事却是未参加几次,身上这刀疤也都是无名之辈所留,不似吕布将军一人可拒几万大军,或徐荣将军用兵如神,都怪自己愚笨武艺不精才会如此,让军师见笑了!”
“伍将军谦虚了!”戏忠说完后突然发现伍孚胳膊上有处新伤尚未完全愈合,心中甚感奇怪,伍孚这段时间一直在自己府上保护自己,并未被调离参与什么战事,怎么会有新伤,而且这伤的位置,似乎与自己被刺那晚,胡鹊儿划伤刺客胳膊位置相近,于是开口问道:“伍将军胳膊上这伤?……”
伍孚被戏忠问的楞了一下,顺着戏忠眼神看到自己胳膊上的伤口,忙慌张的用手捂住伤处解释道:“哦,这……这是前段时日闲来无聊与手下士兵对练时被其误伤所致!”。
“哦?将军手下竟有如此能人可误伤将军?”戏忠狐疑道。
“是啊……哦不,非这士兵厉害,而是在下分神一时不察!惭愧……”伍孚说完又立刻改口道。
戏忠见伍孚有些慌张,已是开始怀疑这伍孚便是那刺客,于是心生一计,忽然退后两步对伍孚吼道:“伍孚!你那晚究竟为何刺杀我?!”。
“戏军师!此话从何讲起?我对相国那是忠心耿耿,怎会刺杀相国的军师你呢?”伍孚装傻充愣道。
“哼!还不承认?那你说说误伤你的那士兵姓谁名谁?”戏忠立即问道。
“这……”
“还有那你是何时受伤?何处受伤?他用的是什么兵器伤的你?”戏忠继续逼问道。
“容……容我想想”伍孚被问的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伤在你身上,而且还是前段时间刚发生的事情,你怎地还需要想想?恐怕这伤根本就不是你手下士兵误伤的吧!”戏忠指着伍孚怒道。
“不!在下万分肯定,就是被手下士兵误伤,戏大人怎能就凭这伤处相同便认定我是刺客?!”伍孚反驳道。
“呵呵……伍将军……我可从来没说过,刺客的伤处与你相同啊!你怎会知道呢?”戏忠突然转怒为笑道。
“这……是有人报知相国你被刺杀时,我在旁边听到的。”伍孚辩解道。
“是吗?我被刺的消息就是我让人放出去的,我可是没有交代他们这点啊?”其实戏忠心中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放出的消息,消息中究竟有没有提到刺客胳膊受伤的事情,只得故作镇定的继续诈道。
“……”伍孚听后看着戏忠沉默不语,似乎要把戏忠看个通透。
几息后,伍孚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如狼见猎物一般狠狠地盯着戏忠,拔出腰间匕首也不说话直接就奔着戏忠杀了过来,戏忠一瞧伍孚杀气冲天,这是当真想要自己的命,但同时也确认了伍孚就是刺客无疑!
戏忠也不躲他,只笑眯眯的开口对其喊道:“你可知那晚我为何助你逃脱?”。
伍孚听到这话时急忙收力,待停下时,匕首刀尖距离戏忠胸口已不足分毫,随后半信半疑的问戏忠道:“你助我逃脱的?”,伍孚虽收了力,但却没有收了匕首,依然用匕首顶着戏忠胸口,若戏忠的回答有一个字令他不满意,便会将匕首刺入。
“呵呵……我虽不是武将,但也能看出武人技艺高低,那日胡鹊儿在院中本就可以自己拿了你,我又何必上前多此一举呢?将军心中也定是怀疑我故意助将军逃脱,所以这段日子在我府上才没有动手吧?”
伍孚听到这话才收起了匕首,惭愧道:“正是,那日在下也不敢肯定军师你是否为真心相助,故犹豫不决没有动手,敢问军师那日为何助我?”。
“董贼无道,天下尽知,戏某身为汉臣屈身事贼,只盼能在其屠戮群臣百姓之时可出言拦之,也从未为其出过有利之计,今将军不顾个人安危出手剪除董贼羽翼,实乃大汉忠良,戏某又岂能坐观上壁任忠良丧命?”戏忠虽知伍孚反董,但尚不了解对方,也不敢妄然说出王允与自己的诛董之策,否则走漏了风声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戏军师仁义无双!请受伍某一拜!”说完伍孚便欲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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