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伍孚,见过戏军师!”伍孚对戏忠拱手道。
“恕戏某不能周全礼数。敢问二位今日为何而来?”戏忠问道。
“相国听闻你昨日被刺受伤,心中十分担心,但却心系朝廷及天下百姓,不敢有片刻懈怠国事,实在是分身乏术,只得令我二人前来探望,对了!相国还让我二人带了些东西慰劳予你,让你专心修养。”李儒徐徐道。
“相国如此厚待,戏忠无以为报!”戏忠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回道。
“行啦!相国知你心意,也知有人针对相国才对你下的手,不然也不会专门吩咐我二人前来。”
“说道这里,我李某当真是羡慕志才你啊!你可知为何伍将军为何与我同来?那是因为相国特意派伍将军率兵前来保护你,生怕那刺客背后之人不长眼,再行暗算!”李儒继续道。
“正是!在下奉相国命,在戏军师伤好之前,率兵于府上日夜把守,不叫贼人有机可趁!”伍孚接道。
“如此,便麻烦将军了!只是……李大人,相国是怎知我被刺呢?”戏忠狐疑道。
“这个嘛!整个长安城都传遍了,相国岂能不知?不过志才你也莫要担心,相国知道你被刺之后勃然大怒,誓要抓出那刺客及其党羽,为了你,也为了我等日后能安心为相国效力!”李儒回道。
“相国英明!”
“还有一事。”李儒神秘的附到戏忠耳边小声说道:“相国说了,此事之后,你便是我们自—己—人!”,随后起身大笑道:“哈哈……恭喜恭喜啊!”。
没想到这大水冲了龙王庙的事情,居然能让自己获得了董卓的信任,倒也算是意外之喜,戏忠心想这伤受的也算值了!
李儒说完便告辞离去,而伍孚则命手下士兵把守在府中各个位置,现在的戏府戒备森严程度堪比董卓府上。而董卓也确实如李儒所说,在整个长安城内大肆搜捕刺客及一切可疑人物。
“嘿!你们听说没,那董卓手下的戏忠被刺客袭击,受了重伤!”一人手端着酒碗,在一个酒肆中对众人说道。
“哈哈……如此大快人心的消息我等岂能不知?只是可惜那鹰犬之辈性命犹在,倒是有些缺憾!”旁边一醉汉大笑回道。
“哼!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凡我等有血性男儿都当加入义士,共诛国贼!”又有一人喊道。
酒肆内有人听到这几人酒后胡言乱语,吓得立刻把酒钱仍在桌上,也不喝完碗中之酒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哼!无胆鼠辈!”“哎,我大汉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人才会奸臣当道!”“就是就是!”几名酒醉之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
就在此时,酒肆内有几人对视了一眼后,忽然暴起将这几个胡言乱语之人按在地上,同时酒肆外有十数名士兵跑了进来。
“你们!你们干什么?”一名被按在地上的酒客被吓得酒醒了一半喊道。
“干什么?你忘了你刚才说的话了?我怀疑你是那刺客同党!”士兵道。
“大人饶命啊!我等只是酒后失言,并不是什么刺客同党啊!”另外一名酒客哀求道。
“失言?是不是失言,那得严刑拷打以后才知道!都带走!”
“是!”说完众士兵便押着几人出了酒肆,酒肆内剩余的酒客心有余悸的同时也都庆幸方才自己只看看热闹没有搭话,不然现在被押走的人恐怕就是自己了。
同样的事情在长安各个不同的地方上演着,甚至还有一些商贾、大臣府内,而且很多没有讨论过这事的人只是因为被怀疑也被抓了起来。一些聪明人在戏忠被刺这件事刚传开来时,便嗅到了此事背后暗藏的杀机,回到家中谢绝见客闭门不出断绝一切往来,不想在这敏感时期惹来杀身之祸,一时间长安城内风声鹤唳人人自危,无人再敢妄议此事,在自己家中亦是如此。
那些被抓的人,被定为刺客党羽者抄家斩头,而剩下的人虽被定为非刺客党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皆是被拔了舌头以示妄议国事之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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