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搜身!”
“诺……!”
搜了一遍之后,士兵们来报:“州牧大人,并无搜到任何东西。”
“是吗。”
郑诨面无表情的说道:“看看他们的手掌虎口,还有手掌正反面有无老茧。”
“诺……!”
这话一出,被抓的人,脸色全变了。
“时间不长,士兵在再次来报。”
“大人神算,有三人的手掌上无老茧,四人手中遍布老茧,还有几个人虎口位置的老茧尤其厚实,由此可见,这些人都是别有用心之人。”
“哼!”
郑诨挥了挥手,示意士兵退下,他指着其中一个身着褴褛,但皮肤透着白皙的人,问道:“说,你是干什么的,受什么人指示煽动民意造反。”
“大人冤枉,小人不知大人在说什么,小人也只是其中受灾的民众一员,吾大燕都不以风闻之事治罪,难道大人要破此例吗?”
“哈哈”
郑诨大笑了起来:“你说你是受灾民众,可你谈吐文雅,逻辑清晰,再加上你手掌上没有老茧,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人。
你说你是受灾民众,是欺辱本州牧眼睛瞎了吗!”
“这……”
“说,你是受何人指示!”郑诨笃定的看着这人。
“大人冤枉,小人无人指使。”这人抱了抱拳,脸上毫无惧色。
“好,嘴硬是吧,来人!”
“末将在!”
好几名士兵站了出来。
“拉出去砍了!”
“什么?!”
这人当时就吓傻了,一息之后,他疯狂的挣扎起来:“大人,小人愿说,小人愿说……”
可是郑诨根本就没搭理他,随着一声惨叫,不一会儿,一颗血淋淋的头颅,就送到了他的面前。
“扔出去喂狗,给本州牧送回来干嘛!”
“诺!”
处理完了这件事,郑诨看着剩余的十几人,开口问道:“尔等有什么要说的吗,还是说,你们也想试试本州牧的剑锋利不锋利。”
“哼,狗官,要杀要剐系从尊便,爷爷要是求一句饶,就是王羔子。”
“不错,你这燕国狗官,等吾魏国大军一到,尔等就等着洗干净脖子被砍吧。”
“就是,识相的话,赶紧放了爷爷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再找几个小娘子暖床叠被,说不定爷爷还能为你求求情呢。”
“……”
剩余的十几人里,有少一半的人,纷纷嘲笑了起来。
“哈哈”
郑诨大笑了起来:“本州牧原本还在疑惑是谁在背后推手,原来是魏国的细作。泱泱大国,竟然做出如此下作之事,真是令本州牧大开眼界。
放心,本州牧不会杀了你们,吾大燕正在百废待兴,本州牧会先把你们阉割,随后把你们贬为奴隶,为吾大燕添砖加瓦,直到累死为止。”
要是真这么做的话,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郑诨,你该死,届时吾大魏军队一来,看尔等是如何被杀。”
“不错,燕国的狗官,爷爷在下面等着你们,哈哈”
“……”
“带下去,找个好一点的兽医给他们阉了,随后带上镣铐,发往矿山,直到累死为止。”郑诨混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做完这些后,他眼角偷偷的瞄了瞄附近的一座酒楼窗户。
内心呢之中暗道:陛下,这回臣下可以将功抵罪了吧……
说句实在的,当自己听到对方是魏国派来的细作时,确实吓了一跳,可得到消息称,陛下就在酒楼观瞧。
无论如何,自己也得好好的表现一把不是。
酒楼之中喝着茶水,没错就是喝着茶水的沈鸿,对着同来的几位重臣笑着说道:“郑诨这厮,还是挺有能力的吗,好好收拾一番,是个可造之才,当个州牧有些屈才了。
对了,听说南诏最近不老实,爱卿们,你们说,郑诨这厮怎么样?”
“陛下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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