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可能,船老大明明跟我说,这是私盐,怎么可能变成了黄金。”张晋谋看着这一箱箱黄金,顿时惊讶万分道。
“启禀大人,这是李自成写给张晋谋的信。”卢萧将密信递给了元寒道。
元寒当即拆开密信,只见信上写着:“自成十分感谢,多年来贤弟对愚兄提供应天府经济和军事情报的支持,特授予贤弟三千两黄金,镇南伯爵位。”
“好大胆子!”元寒当即怒不可遏的看向张晋谋怒斥道。
“你们休想陷害于我!”张晋谋指着元寒等人怒斥道。
“是不是陷害,很快就有结果了,孙百户你不是常年在陕西一带搞情报工作吗?你看看这是不是李自成的笔迹。”元寒当即将手中那封所谓李自成的亲笔信递交给了孙百户。
孙百户接过密信一看,当即满脸惊讶道:“启禀千户大人,这正是李自成的密信无疑,如若有错,我愿以性命交代。”
“不可能!把信给我!”张晋谋被如此陷害,顿时怒不可遏道,上前直接抢过密信。
“你...”眼见密信被张晋谋抢了过去,孙百户连忙拔出了绣春刀。
“让他看看也无妨,看他有何话要说!”元寒当即阻止了孙百户道。
孙百户这才将手中绣春刀收入刀鞘之中。
“这信上根本没有提我名字,只写了封镇南伯,赏赐黄金三千两寥寥数语,就算是李自成的亲笔信,你怎么能断定就一定是给我的?”张晋谋反问道。
“好笑,从你家里搜出来不是给你的,是给谁的?”张百户顿时嘲讽道。
“呵呵,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李自成为了怕密信在运输过程之中被截获,是从来不会写明给谁的。”元寒凭借多年与李自成作战的经验,冷笑一声后,向张晋谋解释道。
“这些箱子是贩卖私盐船老大给我的,他说里面全是私盐,给了三百两寄存在这里。”张晋谋连忙解释道。
“敢问船老大何在?”元寒质问张晋谋道。
张晋谋连忙说道:“那船老大我不认识,应天府许多私盐贩子都知道,我是贩卖私盐的中间商,许多人都会找我的暂时存储私盐或者贩卖私盐的,不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
“元千户问你,船老大在哪里?少扯别的!别想混肴视听,转移话题。”孙百户手持绣春刀质问道。
“我根本不认识那个船老大,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张晋谋一脸委屈道。
“不认识船老大,你还会为他藏私盐,你真当我们是傻子啊!”元寒当即驳斥道。
“拿下!”元寒随即挥了挥手道。
数十名锦衣卫连忙拔出绣春刀上前准备,擒拿张晋谋。
张晋谋面色惊慌,连忙拔出绣春刀,想要抗命,并指着围上来的锦衣卫们,情绪失控道:“你们想要冤枉我!我告诉你们,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疯子!竟然敢对抗,锦衣卫,来人拿下!”元寒再次命令锦衣卫们道。
数十名锦衣卫纷纷手持兵刃杀了过去。
“碰!碰!...”
“碰!”张晋谋挥舞手中绣春刀与之对抗,在交手三招过后,张晋谋手中的绣春刀被打落在地,当场被两名锦衣卫擒获。
“放开我!”张晋谋被两名锦衣卫按住,无法动弹,嘴里仍旧喊道。
“带走!”元寒连忙命令锦衣卫们道,随即便转身带着锦衣卫们离开了。
应天府府衙,元寒高坐在案牍之上,正四品知府杨虎则竖立在右侧听着元寒审案。
一个正四品的官,却只能看着一个正五品的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别提有多憋屈了。
“彭!”随着一声惊堂木响起,元寒当庭审问道:“现已查实,张晋谋私通闯贼,按照大明制度规定,我锦衣卫有权先斩后奏,此乃皇权特许。”
“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说吧!在应天府南京城内,你还有多少同伙!”元寒居高临下看着张晋谋道。
“我没有同伙,我没有谋逆!”张晋谋被捆绑着双手,仍然努力辩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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