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听了周三的话,除了沾沾自喜外,内心里还有些小小的担心;这次去李府和上几次不一样了;上几次是为李秀说亲,讨好李员外;这一次传话,明显是得罪他。
但,不传话又要得罪周巡抚;权衡利弊之后,他宁得罪李员外,也不敢得罪周巡抚!他硬着头皮去了李府。
见了李员外,绕了几个圈子,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但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周三所托付的话。
看看时间已过了半晌,张安鼓足勇气,道:“李员外,听说您女儿与周巡抚的儿子感情出了问题?有这事吗?”
这话李员外不爱听,他生气道:“张保长,你什么意思?!我女儿是周府的少奶奶,夫妇之间即使有点矛盾也在所难免!没想到张保长对婆婆妈妈的这些小事也感兴趣!”
张安道:“李员外,我说的可不仅仅是夫妻之间的矛盾,你们家秀儿不仅伤了周公子,而且逃之夭夭,现在就躲在你府!”
李员外心里“咯噔”一声,心道:“难道有人目睹了女儿在府里?!”,此念一出,心里马上就否定了,女儿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进,怎么会被人瞧见呢?!
但,毕竟女儿真在府里,而且亲族里的人已经知道秀儿的情况,说不定是那个李家的亲近说露了嘴,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
想到此,李员外道:“秀儿经常来娘家串门,也属正常,不知张保长此话有何用意?!”
“李员外,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张安意味深长地望着他道。
李员外:“张保长,你的话更使我迷惑了,什么‘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别再与我打哑语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呗!”
“那我就不客气了!”张安道:“你女儿与周公子感情不和,打伤了周公子,现在逃在外,有人向周巡抚举报你女儿就藏在你们府里,李员外,有没有此事?!”
李员外:“你说我家小女与周公子感情出了问题,夫妻之间嘛,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至于藏在我家之说,可是无稽之谈了!张保长,如若不信,你可以室内搜查!”
张安:“李员外,你女儿在不在你家与我没有丁点的关系!但,周巡抚可不是等闲之辈!还是把秀儿送到周府吧,否则,等周巡抚怪罪下来,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李员外大放悲声:“我可怜的女儿呀!在周府,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没想到她放着好日子不过,竟然出走周府!真是太不应该啊!”
李员外悲戚落泪。
张安觉得好笑,戏演的再好,终归是演戏。他冷冷一笑,道:“李员外,话儿我可传到了,听不听由你,在下告辞了!”
张安一甩袖袍,拂尘而去。
李员外在原地呆了半晌,不知如何是好!
张安太放肆了,对他从来没有如此不恭,今天这是怎么啦?!
看来,周巡抚已经知道了女儿藏身李府,躲是躲不过了,但,他又不想把女儿送回周府,重蹈火坑。
思来想去,没有解决的办法,他只得去和女儿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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