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潮向前小心的走了几步,回过头看着依娜,眼乜了乜那个位置,大概意思是问她,让他坐上去?
也不知道依娜懂没懂他的意思,还是笑着,做着“请”。在依娜的注视下,张潮一步三回头的靠近了席位,再蹲下来,先用手按了按毯子,发现是实心的才放心得坐了下去。
依娜在一旁看得想笑,善逝真是胆小,还怕我们欺负他不成。不过这也不能怪张潮,弄了半天他现在还不知道印月摆的是什么名堂,一群宫女今天都神经兮兮,神秘兮兮的,他不疑神疑鬼都不行。
看着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依娜就快速的退下了,张潮一看,不对啊,这么一个个都又溜干净了,立马起身:“哎哎,依娜,嗨!依娜!”
哪知他越叫依娜溜得是越快,一下子不见了影,张潮只能坐回去,心里暗自骂了起来。不过一会他身边又来了两个侍女,一左一右远远站着。张潮马上换起笑脸,盈盈地问道:“小姑娘,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侍女回以笑脸,但却什么都没说。
“公主,你们的印月公主她去哪了?”
侍女仍旧笑眯眯。
看侍女们不为所动,张潮心里又骂了一句,这都什么事!难道一个个都聋啦?哑啦?在搞什么啊,早知道这个印月鬼精鬼精的,这次又不知道憋着什么坏主意呢,就不应该来!呜呼!大意了,还是大意了呀!
“哎!”张潮四十五度仰望起了星空。得!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一叹一望,那可是有讲究的。搁京剧里,这一叹,是叫板,要开腔起唱了。他啊,差不多,架势这么一捏,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戏来了!
一声长叹,一望深情,还有个特别的讲究,那就是要双眸稍含些泪水。别怀疑他眼泪哪来的,你打完哈欠你眼睛多少也能湿润起来。
叹完天,张潮又低起头,长长对地叹了声,似是自语:“哎,想我从接到邀请后就恭恭敬敬的焚香沐浴,今晨早早的就起来听候公主的召见,何曾想到竟被遗弃到这里,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他将双手插入了发中,一副抓狂,纠结的模样。实际上呢,一双贼眼珠子滴溜溜悄悄的瞥着那两个侍女。其中一个呢,大概比较年轻,性子也比较急,听他这么一抱怨,就想张口辩解。有戏!张潮心里瞬间活泛起来。可是另一个侍女就不这么好对付了,“嗯哼!”,清了声嗓子,另一个侍女就把要说出口的话一下子吞了回去,让张潮的打算全部灰飞烟灭。
苦也!沮丧的张潮只好收拾下表情,皱着眉头默默的吃瓜。
还好没过一会,他正对面的广场上就有了动静,先是左右上来了两班乐师,奏起了管儿、弦儿、鼓儿。再接着就是入场了一排排宫女,左右间隔而入,鳞次栉比,随着乐曲手舞足蹈,时而结成方阵,时而变幻成花阵,着装艳丽,动作大方,倒也颇值得一观。
“搞这么大的场面,这是做什么?”张潮手里抓着一瓣瓜,边嚼边嘟囔着。
但是就在舞女翩翩之间,张潮突然发现广场里渐渐多了些东西,多出了许多花苞,裹着绿叶的花苞,有大有小,最大的有近2米多,其他大的有半人多高,小的也有一二十公分高。形态娇人,朵朵鲜活可爱。
不过这都不带悬念的,按张潮多年阅剧或是生活经历来说,这大的花骨朵里面肯定是藏人了!而且肯定是这个最大的里面估摸着就藏着印月了。
果不其然,在宏伟的开场乐铺垫一会后,先是十来个半人高的花苞打开,里面是一个个蹲着的侍女,起身旋舞轻轻吟唱“啊~~~~~”,歌声婉转动人。
紧接着随着背景的鼓声隆隆,仿佛一点一点都点在最大的花苞上一样,花苞跟着一点一点的舒展开来,印月公主的身形也逐渐显露出来,同时也有动听的歌声传来:
“春天悄至,杜鹃鸟悦耳啼鸣,
南来的摩罗耶山的香风轻拂,
惊动了少女的窗帘,
啊!少女啊少女,
这是多么美好的少女啊!
面容如皎皎明月,俊眼笑若莲,
颜色胜黄金,黑蜂让秀发,
大唐僧医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