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内心不知有何症结,不妨相信来,相信最后的卦象会更加准确一些。”祀部司郎中道:“不过卦象终归只是以现在之眼看未来之事,衍地动人行,都会给未来之事蒙上一层面罩,筮法最终只是推测出最佳日期,希望太子能够明白。”
“这是什么意思?”赵章不解地问道,这祀部司郎中的话分开还能听懂,但是合在一起怎么就感觉在讲书一般。
“罢了,你也无慧根,便等我筮法结束,直接听结果吧!”老者摇摇头,算是赵章并不符合自己的考验吧!
赵章看着祀部司郎中,还想什么,但是嘴唇翕动,最终还是沉默下来,筮法过程中切忌引起筮者的情绪波动,这点赵章还是懂的。
“太子可以开始了!”祀部司侍郎将手中的五十根蓍草摆放在桌面上,突然对着赵章道。
赵章点点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子无可拒绝,此为子内心第一郁结之处。若结良缘,却无情感,子不明其因,此为子内心第二郁结之处。既得良缘,心怀他意,子难忍其心,此为子第三郁结之处,子想问先生,这亲事为何?对那人吾亦该如何?”
祀部司郎中听着赵章的话,眼皮微动,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显得他为耄耋之年的老者,只见他手疾眼快,迅速抽出一根,与其余四十九根分开,接着是对着那四十九根动作,当一炷香燃尽,赵章看来,桌上还有十几根蓍草,而这一切还未停止,祀部司郎中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从他焦急的眼神和苍白的脸色,他似乎有些用力过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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