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违什么,在这里我就是律法,你尽管读就是了,明天是我第一次在父王和群臣面前亮相,倘若他们议事,我听不明白,问起我来,我说个囫囵,岂不是误了大事?”赵章陈述利害,循循善诱。
韩月终于有所动摇,她想起韩姬在临走前对自己的安排,要自己照顾好太子,韩月终于下定决心,展开奏简,开始阅览。
第一卷能看懂!韩月露出笑容,看完之后,便逐字给赵章念,赵章听得时懂时扰,每每有不懂的地方,便让韩月停下来,向她请教,韩月却如同字典一般,都能对答如流。
“你简直是才女呀!”看着桌上仅剩的三卷奏简,赵章忍不住赞叹道,“有没有兴趣当个官,造福一方百姓?”
“妾……妾没有这个打算!”韩月极力摇头。
“那还真是可惜了,你这样熟读各地文字,却又能准确解读其中意思,当真不凡呢!”赵章忍不住赞叹道。
“妾不敢劳太子如此赞叹,妾之学问比之公主,百不足一。”韩月再次摇头,突然提到赵章之母,韩月之主,两人之间多出了一种尴尬。
赵章沉声道:“能和我说说我娘的事吗?尤其是我记事之前的。”
韩月看着太子的面色变得阴沉,也知道自己偶然触碰到了太子的心结,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的双手颤抖着,最终还是开始了诉说,“在妾看来,公主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子,妾幼年的时候便被选入宫中服侍公主,当时妾才七岁,而公主小妾一岁。和公主一起相处的时候很愉快,因为公主更像是一个大姐姐一样,不说照顾我们……她总是善解人意的……年之后,公主远嫁到邯郸,妾作为陪嫁侍女一同来到了邯郸,邯郸比韩国的城池大多了,但也荒凉的多……后来,公主有了你,而在那一年,妾也有了名,叫月!公主说,不知道为何,邯郸的月亮比新郑的圆的多。”
说到这里,韩月已然哭得像个泪人,赵章让韩月讲母亲以前的经历,何尝不是将韩月心口的伤疤撕开呢?
实话说,赵章和韩姬在一起九年,而自四岁记事起,算起来真正对母亲有所印象应该只有五年。
而韩月和韩姬却生活了十七年!
“暂时不用说了,你去休息吧!”赵章听着韩月边啼边讲,心里有些烦躁,不知道是为母亲的过往而烦躁,还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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