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宗室、还有一些文臣反对“胡服”,这倒是一个问题。
要想赚百金,首先得将这一阻碍破除,想到这里赵章不由的皱起眉头。
原本在餐桌上还高兴父王短视,此刻看来哪里是赵雍短视,分明是自己被发大财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这个关窍。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父王率先在您身上使用,那我也不客气了。”赵章细细思索,一个身影萦绕在他的脑海,赫然是刚才出现在餐桌上的周祒。
原来当初施行胡服骑射,就连远在陵乡守墓的赵章都有波及到。
从当初刚醒来的是见到父王穿着的不解到再次见到父王时的更加不解。
父王当时只说一句,“寡人为君主,汝为太子,吾等俱是天下的表率,倘若吾二人易服,那么宗室还有什么理由不穿胡服?赵国上下还有什么人敢反对华服易胡服?简襄之祖,喜好变法,吾又有何不可?”
之后,自己就迷迷糊糊地被拉到街上和父王一同巡视了一圈邯郸城,再到陵乡自己的胡服又被换下,继续着华服为母尽孝。
要不是今天发生这件事,赵章差点把巡游】那件事给忘了。
“原来是朕太过粗心,竟然错过了这种细节。”赵章微微低喃,“怪不得吾那华服父王未曾惊叹。”
“刘管家,你会驾车吗?”赵章问道。
“会的,公子。”刘管家点点头,刚才在外边又和缪总管聊了一阵,获得了新的技能—能者多劳。
永远不要嫌弃自己会的多,要不断地在主子面前做事,只有这样他方才能注意到你,最终升官发财都不是什么事。
升官发财不是最终的结果,也不是最好的结果,最好的结果是当那位能当上国君之后,你仍旧能在其身旁为奴。
说到后来,缪总管脸色一变,沉声道:“以后你想入宫也可以,但是先得给我留下个孙子。”
由于刘总管并非寺人,只能在内南门旁和缪贤说几句话,缪贤便跟着赵雍等人一起过去。
留给刘总管一个谄媚如狗,形状如狼的背影。
“你会的还真多,那给我驾车吧!”赵章知道,府上的奴仆一般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不想麻烦那與者,所以只能麻烦麻烦身边的人。
甚至,他有意将刘总管培植成自己的心腹,就看这刘总管为人到底怎样,日久见人心,用在哪里都合适。
“走吧,我们去司寇府。”
“唯。”刘总管点头,知而不问是为奴的一条准则。
赵章上了马车,感受着外边呼啸的风和脚下的温暖,心中盘算着如何该与司寇说话。
刘总管的马车驾驶技术还算可以,比起與者,刘总管更贴心一些,平坦的地方驾驶的快,崎岖的地方驾驶的慢。
再次踏入熟悉的地方,司寇府的大门还未关上,看来周祒也回来没多久。
“司寇,又见面了。”赵章笑眯眯地说道。
“你又来干什么?”周祒不解,倘若有话要说,赵章何不在与君上告别的时候与自己说说,虽说二人所住的地方方向不同,然而从内门至大路上还有一截距离,赵章倘若有话,完全可以在那时候说。
“不知司寇以为胡服如何?”
“未开化之胡人穿着,不如华服。”
“倘若教司寇着胡服呢?”
“吾不左衽!”
“那正好,吾这太服正好右衽,不如司寇试穿,如何?”
“莫非太子要欺侮我?”周祒怒视着赵章道。
“并非欺侮,想来司寇两袖清风,章来此实际上是为了送司寇一桩财运,二来和司寇共同为父王分忧。”赵章侃侃而谈道:“父王如今欲学简祖襄祖之法,变吾赵国之法,强吾赵国之势,父王之命不可违之,然而变法之章程可全在司寇和司寇之班底上下,倘若司寇,小司寇等不着胡服,变法何以实行?再者,这服也并非全然类似那胡服,吾以太子之名,新命之为太服,司寇以为如何?”
“太子可知,变法意味着如何?赵国如今强敌环伺,经不起这等消耗,也无法给骑兵一个时间去成长。”周祒不懂军事,但懂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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