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衍一听此言,倒是正式了不少,眼睛一抬,看着不远处的一支荷花,好似自言自语,又好似在思量。
慢慢说道,“北宫纯此人,是西凉刺史张轨的心腹爱将,听说其甚是悍勇,每每对战,都是一马当先,勇不可当。”
“上月的洛阳之围,就是他领着1000西凉铁骑直接突袭了王弥军阵,这才这么快取得了洛阳一役的胜利,功不可没。
“这一次看曹武军报所言,三战三捷,打得匈奴人狼奔豕突。确实是一员难得的勇将。”
“至于现在的安排,我意让其继续配合路述,守卫河东郡,只要守住了河东,就堵住了匈奴刘渊南下的通道,甚至和并州刘琨一起,把刘渊锁在黎亭。而司州稳定,我等都可以高枕无忧。太傅大人和朝廷都可以有心思和余力来对付东面的石勒等一干叛贼。”
王衍一口气说了一大段,王敦听着也是一阵点头。
“兄长之言确实有理,不过依敦之见,那西凉张轨,还是要多做安抚才好。毕竟北宫纯是张轨麾下,他也是奉张轨之令,才从西凉千里驰援洛阳。现在要是张轨一纸命令让其返回……。”
王衍一愣,疑惑的问道,“返回,为什么返回。”
王敦看了一下自己的兄长,顿了一下,才说道,“敦闻言,西凉那里如今可不太安稳。酒泉太守张镇不知兄长可知晓。”
王衍一听没有反应,到是张澄在旁边又迷迷糊糊的出口道,“张镇?可是那托病不去梁州赴任的张越之兄啊!他出了何事?“
“张镇正是那张越之兄。张氏为凉州大族,在凉州根生叶茂。依敦之愚见,那张越之所以不愿去梁州任梁州刺史,反而托病回了河西,怕是想进一步扩大张氏在凉州的权势。而成为西凉刺史自然是最佳的选择。“
“哦,还有此事,那张氏为西凉大族,张轨一个外乡人?他能顶的住吗?不知处仲现在可有那边的消息?此时西凉局势如何“
“此时张越派其兄张镇及曹祛、麹佩传书各郡要废免张轨刺史之职,以军司杜耽代理州事。”
“废免张轨刺史之职?军司代理州事?好大的胆子!”
“胆子确实不小,不然先前也不会拖病不去梁州。敦以为,兄长现在任司徒,还需要早做谋划,免得被小人蒙蔽啊!”
“嗯,那依处仲之意,当如何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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