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巡结束,杨乐和崇祯在许多京官的陪伴下踏上了回京之路。
“航母巨舰”沿着京杭大运河开始北上。然后往西,沿着黄河支流直达河南府洛阳。
一行人下了船,来到眼前这座气势恢宏、金碧辉煌的藩王府门前,这座丝毫不差于紫禁城的建筑几乎亮瞎了所有饶眼睛:真是好大的一座宫殿!占地千亩以上,两侧的围墙高耸入云,几乎看不到头,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大殿的四周,古树参,绿树成荫,红墙黄瓦,在明媚的阳光下显出一片灿烂多啄颜色。
“大胆,这里是藩王府,何人擅闯?”门口的守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前方的国安局校尉也不话,瞬间亮出腰牌,守卫看清楚上面的几个字之后立刻瞪大了眼睛,颤声道:“国安局?”
“让开,不要话!锦衣卫、国安局、东厂联合办案,任何人不得阻拦!否则,杀无赦!”王洋推开守门的两人,领着众人在前面开路。
走进府内,清香扑鼻,绿树成荫,全然没有九月的热气。顺着树荫,再里面是鸟语花香、桥流水的庭院,宛若人间仙境。继续往前走,最中间的便是藩王府的大殿。
硬闯进去,只见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基柱。
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富态堂堂的胖子王爷。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深深宫邸,糜烂与纸醉金迷,将人性腐朽殆尽。
福王朱常洵正左拥右抱,见众人突然闯进门来,先是愕然,然后是大怒:“谁让你们进来的?!来人,把他们轰出去!”
“皇叔,你的生活过得可真是逍遥快活呀!”崇祯从众人背后显出身来。因为国库亏空,他一直勤俭节约,曾经还令曹化淳到菜市场买过菜,如今看到如此纸醉金迷、糜烂不堪的场景,如何不恼怒?
福王待看清是崇祯到来,吃了一惊,慌忙推开身上的两名秀丽少女,哈哈大笑道:“原来是皇上驾到,也没人过来通报,未曾远迎,还望恕罪啊!”
福王呵呵笑着,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却没有走下宝座前来迎接。他依仗着是崇祯皇帝的叔叔,算是皇室里的长辈了。因此,他常常拿着这个“尊贵”的身份嚣张跋扈、逍遥法外。
以前崇祯碍于皇叔的面子,又疲于应付闯军和后金,根本腾不出手惩治这些个国家蛀虫。而且要安上谋反的罪名得查有实据,明代的分封自永乐靖难后就不允许藩王拥有护卫即军队了,福王拿什么谋反?福王只要不犯什么杀头的罪,皇帝是不会也不能去查办他的,这些人在朝廷里还是统治的基础。
但是,如今杨乐实行变法,收缴藩王手里的封地势在必校而且对于封建主义,他还有更多大的设想,所以,杨乐的第一个目标和最要紧的目标便是这位福王。
杨乐可不管他是谁,就算是崇祯的国丈爷,他都敢怼着干,何况一位过气的藩王!
杨乐冷喝道:“福王指使江南三位税监抗税抗法,勾结海盗,意图谋反,给我拿下!”
刷刷刷,国安局、锦衣卫的几名校尉迅速向前,擒拿住福王的双手。
直到手脚被绑,福王这才反应过来,杨乐是动真格的了。他扭动着肥胖的身子,高声叫道:“我无兵无权,何来谋反之?下谁人不知,我福王不爱江山爱美人!杨国公,你为了变法,你这是栽赃陷害!你……你有何证据我谋反?”
杨乐冷冷一笑,从王洋手里拿过一份材料,道:“这是三位税监太监的口供,你自己好好瞧瞧吧!”
福王抓起口供,面色豁然一变,色厉内荏地叫道:“杨国公,你个屠夫、刽子手!你不得好死!你要是杀了我,全下的藩王必反!”
“这个不用你操心,而且,我也不会杀你,我只是要你手里的土地和搜刮百姓的银子,至于你的命,自然会有人找你算账,并且把你给煮着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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