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人是我打的,这些个人都是我打的。”
为首的捕快头儿听赵曜主动说话了,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上下打量着赵曜。虽然有几分演的成分,不过心中还是格外惊讶,刚才在远处没有看清,现在看到赵曜的年纪这么小更是胆突。
“你一个人就打倒了他们这么多人?你因为什么打他们?不知道这是州城?还敢随便打架斗殴?”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种时候同着捕快越怯越容易让人欺负死。
“随便?他们这些流氓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调戏妇女,我仗义直言他们还敢动手打人!如果我要不是还有几手傍身的拳脚,现在倒地不起的恐怕就是我了。在下不过就是一介平头百姓,事情原委现在也据实说清,如果决断可就看各位公人了。”
说罢,赵曜目光灼灼的盯着几名捕快,他现在已经打定了主意,叫伙计回去吩咐照旧办事。
最后就算是跟着他们到了衙门,要是当官的能秉公执法那就罢了,若是当官的敢错判冤案,他大不了就是一走了之,想衙门中也没谁能拦得住他,到时候在和侯家众人汇合也就是了。
这也正应了“侠以武犯禁”五个字,在不知不觉间,赵曜就已经拥有了足以漠视法度的武力,只是对于这些赵曜现在还不算是多深的体会。
赵曜虽然没有说什么重话,但捕快们已经听出了他话里威胁的意思。心想这年轻人果然不好惹,不过他们本来也就没想在街上和赵曜起冲突。
而正在这个时候,地上的张成也有些缓了过来。到底是练过武的,张成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直接拽住了捕快头的号坎儿。
“姓陈的!这个刁民敢打我!快抓他!”
陈捕快听张成这么说心里就是一阵腻歪,他不管怎么说在州城里也算有些身份,对面这有本事的还知道和自己客气客气,偏偏他这挨了揍的不拿自己当人。
索性这陈捕快也就不理张成,略微措了下辞之后,朝着赵曜拱了拱手说到。
“这位少侠,你刚才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可是阁下说他们调戏妇女我们没有看到,您一个人把他们都打倒在地我们弟兄几个可是看见了。
再者说,就算是他们真的调戏妇女,在州城之中管理街面的是我们衙门公人的事,也不是您该用私刑惩治的。
现下您伤了好几个人,要是我们不在,您一走了之也就不说了。可是现在我们已然到场,无论如何也请您和我们到衙门走一遭。
少侠客行走江湖光明磊落,衙门的老爷也是一向秉公断案,就请您和我们走一个过场。我们呢,也都是些个上有老下有小的辛苦人,要是这么任由您走,我们在老爷那里是真不好交差。”
人活一世,最不好接的就是这“脸面”二字,明知道这捕快可能是在先礼后兵,赵曜也做不到将人家给的脸面摔在地上。
“你说的确有几分道理,既然如此我跟你走上一遭又有何妨。”
说着话,赵曜背过手去朝着身后的伙计摆了摆手,示意对方不用跟过来。
至于伙计现在心里已经是蒙了,他是真的想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出来溜达,突然就惹上了官司还要闹到衙门去?
不过侯义既然能让他跟着,那肯定也是心思灵活的人,见赵曜对他摆手,也明白了赵曜是什么意思,当即小步的一点点往后蹭,想要混到人群之中。
张成那里一开始听陈捕快和赵曜说软话,还是气的不行,差点就直接破口大骂了出来。不过在听到赵曜答应去衙门之后,顿时又是转怒为喜,心想他爹是守备,在临清知州那里也是分量不轻,这小子进了衙门必然是没命出来!
正在所有人都以为赵曜必然是得走一趟衙门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杂乱人声。接着就看一大队身带武器的绿营兵在街面上围成一圈,在人群之后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是谁这么大胆?!敢打我张东的儿子?!”
一个虎背熊腰相貌威严的人走了过来,看五官相貌和张成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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