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慌乱、愤怒!
刚刚还说的慷慨激昂的崔老头,冷不丁看着窦建德,带着一群人乌泱泱的冲上河堤,脸上的表情,一瞬变换了几次,最终,却还是将目光投向了身后,府衙的几名官吏身上!
窦建德能在上千人中,拥有如此高的威望,崔老头不可能不清楚,崔家在冀州势力的确是大,但这势力却是明面上的,给官府施加一下压力可以,但要是面对窦建德这样的人,明显是毫无办法!
窦建德就是个诨人,对付这样的诨人,还是得靠官府出面,他们这些世家,是万万不敢得罪这种诨人的,万一得罪了,谁知道这种诨人,今后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姓窦的你不要太放肆!”果然,崔老头身后的几名官吏,一见崔老头求救似的目光,立刻便气势汹汹的冲上前来,指着窦建德的鼻子骂道:“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执迷不悟吗?“
“放肆又能如何?”窦建德的脸上,丝毫也看不出惧意,看到那几名官吏骂他,反而张嘴大笑一声,将肩上的搞头,狠狠摔在地上,冲着骂他的官吏使劲啐了一口,这才说道:“某家早就说过,谁要是敢断了这条河,便先从窦某的尸体上跨过去!”
说到这里时,目光忽然转向崔老头,撇嘴微微一笑,道:“要不老头你先来试试?”
“呵呵,窦里长这是取笑老朽了!”刚刚还有些慌张的崔老头,这会儿反倒是冷静了下来,听到窦建德这话,崔老头顿时轻笑一声,微微叹口气道:“老朽原也是一片好心,既然窦里长认为不妥,那老朽便不说了!”
说这话时,禁不住微微叹了口气,一脸惆怅的说道:“老朽一大把年纪了,原想还能为子孙做点事,可惜可叹啊!”
说完了这话,崔老头便微微叹气着转身,一副失落至极的样子,只可惜,在他转身时,却听得身后的窦建德嗤笑一声,冷笑道:“拿人顶罪,暗地里却为了刺史的位子,这便是你为子孙做的事吗?”
这话一出,才转身准备离开的崔老头,身体明显微微一怔,缓缓的回过头,目光阴冷的盯着窦建德,几乎是一字一句的问道:“这话是谁跟你说的?”
“被说中了?”窦建德看到崔老头的表情,便知是李浩并没有诳他,顿时哈哈大笑一声,道:“收起你那虚伪的面孔,只会叫窦某反胃,还是那句话,想要断河,那就先从窦某尸体上跨过去!”
“窦里长这是要跟官家对着干了?”被窦建德戳破了真面目,崔老头也不准备掩饰了,望着窦建德轻笑一声,带着威胁的口吻说道:“只是老朽想不明白,窦里长这么做会有什么好处呢!”
说到这里时,崔老头微微停顿了一下,继而沉吟着道:“就算不为了自己,难不成窦里长也不为家里考虑一下吗?”
“老匹夫这是在威胁窦某?”既然崔老头已经撕破了脸皮,窦建德说话时,也没了之前的客气,冷笑着对崔老头还之颜色道:“好啊,既然老匹夫都这么说了,那今后窦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笔账就记在你崔氏身上了!”
“你。。”崔老头本意是想威胁窦建德的,结果,听到窦建德这话时,顿时为之气结,他本就对窦建德这样的诨人有所忌惮,这会儿一听窦建德这话,更是不敢再说什么了!
“姓窦的,你究竟想做什么?”眼见的崔老头败下阵来,一旁的几名官吏,立刻便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冲着窦建德说道:“你可知这河堤可是朝廷下令修的,你这是在跟朝廷作对!”
“放你娘的狗屁!”听到眼前的官吏,居然将朝廷的大山搬出来压他,窦建德顿时冲着那官吏,狠狠啐了一口,骂骂咧咧的道:“你少拿朝廷来说事,窦某问你,朝廷是下令修河堤,还是下令断绝百姓活路的?”
说到这里时,窦建德禁不住冷笑一声,望着面前的几名官吏道:“朝廷没下令断绝百姓活路,是你们打着朝廷的名义,在把百姓往死路上逼的对吧,窦某以为,是你们在公然对抗朝廷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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