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平洲事件的最后主使者,便成了漳州的右丞薛云卯。
百里闻风两兄弟始终想不明白:
按理来说,铁木长瀚,他不应该是这样一个会吃亏的人啊……
因为,漳州内部,已经基本被铁木长瀚完全捏在手里。
他完全没有必要,借着这样一次机会,来铲除掉他的副手。
——若是铁木长瀚真的对薛云卯有什么意见的话,在漳州铁木长瀚自己就能够解决。
弄这样大一口锅给薛云卯去背,就有种杀鸡用牛刀的感觉。
而若是铁木长瀚攀咬亦赫家,说不定,便能从中得到许多的好处。
所以,这就相当于,铁木长瀚手里面握着一把牛刀,他原本是可以用这把牛刀过来宰牛的。
然而,他却转头用这把牛刀宰了一只鸡……
这对于铁木长瀚来说,是吃亏了的。
百里闻风两兄弟思虑了许久。
最后,只得悻悻说道:“唔……兴许,真的只是铁木长瀚不想惹麻烦?
不对,兴许是铁木长瀚在‘这个关头’不想惹麻烦。”
百里闻风特意强调了一番“这个关头”,是说铁木长瀚正在准备什么要紧事情,不想节外生枝。
百里闻风一说,百里行川立马就顺着百里闻风所说的讲了下去:“唔……如果是这个关头的话……
是了,铁木宰相找到了大狗哥哥,自然,也就知道了铁木长瀚的恶行。
按照他们铁木家的行事作风,铁木长瀚对嫡系动了手,下场会很惨。
所以,这时候的话,铁木长瀚不欲节外生枝,跟亦赫家的结仇。
——他需要拼劲全力,来抵挡铁木家对他的审判!”
…………
最后,两兄弟点了点头。
似乎,除了这样一个原因,也没有别的理由能够说得过去。
…………
同样对于朝堂,铁木长瀚的甩锅,感到十分意外与不解的,还有贺临渊。
他听说了朝堂之的事情之后,边陷入了沉思:
难道主人之前不担心漳州那边,是因为早就料到了今日之事?
不过,为什么呢?
当初,主人是看到了有间酒楼那个长相跟铁木家的人极其相似的庖师之后,才立马给了他书信,让他回来……
不……或许,在他给了主人书信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主人知道了漳州那边,不会针对他?
不过,是什么事情呢?
身穿水蓝色衣裳的秀气男人,眉眼间闪过一抹郁色:
真是可恶!
他不过是离开主人两个多月。
主人身边,就有什么事情,是他琢磨不透的了!
当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主人觉得漳州那边没有威胁了呢?
贺临渊临窗,手抵着窗台,撑着脑袋,静静地想着。
——其实,贺临渊已经隐隐地猜出了些什么来。
亦赫家,和漳州铁木长瀚,其实都有一个共通之处:
那就是,两家都是讨好了皇帝得的势。
漳州铁木长瀚那边,是交了不少的金银珠宝,给皇帝充实私库,才坐稳了漳州知府的椅子。
而他们亦赫家,则是投皇帝所好,以对付铁木家为目标,借了皇帝的风头……
然而,亦赫家的人,明面讨好的人是皇帝。
背地里,却是先搭了贵妃。
贺临渊作为阿尔布古的幕僚,这点儿事情,他自然是知道。
如果……
铁木长瀚也是跟他们亦赫家一样呢?
如此的话,亦赫家,与铁木长瀚,都是在替贵妃办事,便算得是一家人了。
是不是贵妃从中说了点儿什么?
唔……
如此的话,主人让他回京,那应该是跟那有间酒楼的庖师,没有关系了。
贺临渊缓慢地点着头。
迷糊而茫然的眼神,也逐渐有了光彩……
…………
一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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