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四有些难以置信地回过头来看木三。
见到木三平静而寡淡的面庞下面,藏着一双囧囧发光,燃着战意的眼睛……
木四颤抖着声音问道:“大人……他准备……动手了?”
木三笑着,红着一双眼睛,轻轻点了一下头。
…………
孟總最近十分的苦闷。
他一大把年纪了,都五十多岁了。
从来没有想过长途跋涉,背井离乡之类的。
他原本就是漳州的人。
后来日子过不下去了。
老婆儿子儿媳妇都先后离开了。
他偏偏不想走。
——不过是怕自己死在了外面,找不到投胎的路。
老婆儿子儿媳妇劝了他许多遍,他也依旧是无动于衷。
当初儿子气急败坏,问他:“你一定要留在这儿,让我们一家人去了外面,都过得不安心吗?”
然而,老头子倔强起来,什么道理也不听。
后来,老婆儿子儿媳妇都走了。
他留了下来。
因为一张嘴,看得清楚形势,没有被铁木长瀚去了性命。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可以老死在漳州的。
不料……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
铁木长瀚去京师,非要带他做什么?
他不过就只会听人说说话,然后在人家讲累了,停下来休息的时候,说点儿不要钱但是能救他性命的好话。
——带他京有什么用!
然而,现在,就在刚刚,听了铁木长瀚说了话的孟總,终于知道铁木长瀚为何要带着他京了。
因为——
他们不会再回漳州了……
…………
铁木长瀚将舆图放在桌子。
一边瞧着桌的舆图,一边念叨:“唔……我出发之前,派人去给木三他们送了药,如今,木三他们应该是已经拿到药了。”
“那么,他们应该用不了几天,就要动手。”
铁木长瀚的手指,在舆图划着。
很快,停在了某一处。
“哼哼哼”地笑了好久。
孟總待在一边,说实话,他都有些瘆得慌。
不过,他也不好开口打扰人家想开心的事……
好在,铁木长瀚笑了也有一会儿之后,终于是抬起了头。
若是孟總之前是抬着头的话,他一定会觉得,那铁木长瀚还是低着头笑好一会儿。
因为,铁木长瀚抬起头来之后,眼睛当中,便迸发出一道,十分阴险歹毒慎人的光……
幸亏孟總一直都规规矩矩地低着头,恭敬地站在一边,才没有被这铁木长瀚眼睛闪光的表情给吓到。
铁木长瀚咬着牙道:“哼!他铁木长渊不是一直待在京师里,不出来么?
这一次,我便让他有去无回!”
铁木长瀚咬牙说完了这一段话,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
脸露出一抹怪异的笑,仰了仰头,转了转脖子,道:“就算是他找到了那个孽种又如何呢?
这一次,还多亏了这个孽种。
若不是这个孽种,铁木长渊他也不一定会出来!
哼哼哼哼哼……”
铁木长瀚通篇都是自己一个人在那儿自说自话。
低着头一片恭敬的孟總,心中却是掀起了巨大的风浪:
铁木长瀚他这是……
要用那种恐怖的药,去对付铁木宰相吗?
那种恐怖的药,是会造成生灵涂炭的呀……
孟總咬了咬牙。
然而,他却不敢抬头。
免得暴露了他不敢置信,以及焦急的神色。
同时,他也在心里面产生了一抹疑惑:
铁木长瀚如今对铁木长渊动手,是准备整个事情,都动手了吗?
毕竟,若是那药一旦使用,肯定会造成许多人的死亡。
如今黄河水患。
而发生水患的地方,又发生了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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