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朱瞻基的做法,张果果心中其实不是不明白,但心中终归是对于这种处理方式,感觉到不舒服。
张果果心中清楚,发生这样一桩灭门大案,对于朱棣他们来,最要紧的事情,其实并不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凶手抓住,而是将这件事情的影响降低到最。
朱瞻基的日子,当然也并不是很好过,朱棣逼的紧,百姓也都看着,心中的压力也是十分的巨大。
所以,当张果果走出朱瞻基府邸的时候,虽然是脸上的神色不是很好看,但是心中其实并没有很生气,只是觉得自己似乎多管闲事了。
那一,张果果回到了木云观之后,便将自己关在了屋子内,无论是谁叫他,都不回应,甚至连晚饭也没有吃。
张果果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就呆呆地坐在桌子前,思安着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睡了很久的金突然苏醒了过来,看着有些不在状态的张果果,好奇地问道,“果果,你咋了这是,无精打采的,就和耍流氓被人抓了一样。”
“你才耍流氓被抓了呢。”张果果听到金的话,先是反驳了一句,而后才叹了一口气,“哎,就是感觉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出来,让我开导开导你!”
“你?”张果果有些不信任地看了金一眼,“就你这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
“哎,你这怎么话呢。”对于张果果的嘲讽,金当然是心中相当的不爽快,“我怎么了,我可是被称为世界上最会开导的男人,,到底怎么了?”
张果果看了一眼金,点零头,将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
金听完之后,闭着眼睛点零头,“我明白了,你之所以无精打采,是因为你感觉不真的抓住凶手,对那些死去的人不公平?”
“恩,应该是吧。”
“哎,你是不是傻啊。”金摇了摇头,沿着张果果的袖子爬上了张果果的肩膀上面,“你每都想些什么呢,实话,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啊?”张果果听到金的话,顿时愣在了原地。
“张果果,你反正都要回去,你还在乎那么多事情干嘛,人家喜欢怎么干就怎么干呗,管那么多。”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金不等张果果将话完,立刻接着道,“你要想好了,你是什么人,你就是一个道士,人家皇帝和皇孙都乐于看到现在这个结果,你凑什么热闹,嫌自己活得太久了?”
“别管太多了,管好你自己就成了。”
完,金也不等张果果再开口,扭着屁股慢慢地爬回了被窝里面。
看着金不在搭理自己,张果果再次趴回了桌子上,似乎有些悻悻然。
虽然知道金的是对的,这些事情,不是自己一个普通平民老百姓应该干预的,但是……
就在张果果还在苦恼的时候,突然窗外刮来了一阵风,张果果有感觉,立刻抬起头向窗户的方向望去。
正好见到唐恪正撅着屁股,从窗户外面向屋内翻。
“你平时都是这么进来的吗,你怎么不动了啊?”
原本想要等到唐恪翻进屋内之后,在与他搭话,但是令张果果没有想到的是,翻了一般的唐恪,似乎突然被定身了一样,趴在窗框上一动不动的。
“咳咳。”唐恪当然知道张果果发现了自己,并且就在旁边看着,所以感觉到有一丝丝的尴尬,“那个,果果啊,能不能帮个忙,我这个衣服被钉子挂住了,你来帮我一下。”
“哦,来了。”
张果果看着唐恪有些尴尬的脸色和滑稽的动作,虽然很想笑,但是仍然生生憋住了。
走到唐恪身边,“你挂住哪里了啊。”
“就那里。”
唐恪指了指自己的自己的脚。
张果果立刻望去,正好看到一颗从木缝里面钻出来的钉子,正好挂住了唐恪的裤脚。
由于唐恪现在是趴在窗框上的,如果自己强行去拆的话,很容易从窗框上水落在地上,后果可不只是被钉子挂住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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