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生大骂五王爷,阴险壤出阴谋。
一年不见,恍如隔世。
陈家老宅,面目全非。
曾经房内,心儿在哪?
面对过去经常观光的陈家老宅,此时的罗青有些懵愣,还有些生气。
他不断的声暗骂道:
该死的陈家畜生们,你们把心儿藏哪了!爷连个踪影都看不到。
过去陈心儿的房间已经荒废,院内的杂草都长得有几尺之深。
对于喜爱摆弄花草的陈心儿来,她绝不会允许自己院内的杂草没过膝盖,更何况窗台与石阶已经布满了灰尘。
看着物是人非的院子,罗青想起了曾经与心儿相处的种种细节,想起了他们共同为玫瑰、牡丹浇水的情形,更想起了花前月下、吟诗作对的美好。
一念至此。
罗青决心务必要赶在那群畜生之前,找到心儿,叫醒她,然后一起向五王爷与陈狗子发难。
猛然间。
罗青双手一拍,不停自责道:“我为什么要那么傻的找来找去,直接抓个陈家人问一问不就行了。”
心到行动到。
罗青当即掏出龙泉宝剑,逮了一个胆的下人,大喝质问道:“心儿在哪?快,不然杀了你!”
但瞧下人心翼翼地瞄了罗青一眼,瞬间下跪磕头道:“罗…罗驸马,都是那个陈狗子命令我们欺负大姐,否则就要把我们作为奴隶卖了,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闻言。
罗青挑眉震怒,龙泉宝剑跃跃欲试,“欺负心儿?,你们全都是畜生!你给爷讲清楚了,那个贱狗是怎样欺负心儿的?”
“这……”
宝剑放在脖颈旁,陈家下人被吓得语无伦次道:“狗子家主…让大姐大冬洗衣服、做农活,还搞不完不让吃饭,为此大姐的手都裂出了数道口子。”
一听这话。
罗青大惊大气,简直都想一剑杀了眼前这个无动于衷的看客。
最终。
罗青选择忍下这口气,边踢边踹地命令陈家下人带他到心儿所处的房间。
既而。
看着眼前破烂般的木房,罗青出声质疑道:“子,你在骗我吧,这里明明是厨房旁边的柴房,心儿怎么可能住在这里?”
陈家下人看着罗青恼怒的表情,嗫嚅道:“驸马…狗子家主逼着大姐住柴房,还是为了锻炼她做家务农活的本领。”
破口大骂,“做的农活,心儿的手是用来琴棋书画,不是像农妇那样干家务活!你们陈家要是缺钱,让心儿卖画啊,她的画还是非常有市场的,总比干农活好百倍!”
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这个……”
“有屁快放!”
“大姐她作的画只会让您观瞧,她宁愿烧了画,也不愿让其他人看到。”
听到这话的罗青是感动的,也是叹气的。
他知道心儿作为汴梁第一才女,十分的心高气傲,看不起除他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
可以,如果没有前世那些诗词,罗青根本无法博得这个聪明女饶芳心,更别提让她心甘情愿的做妾。
唉,是他罗青负了陈心儿的心,本该早点解救她,却因为种种原因,直到现在才来。
转念一想,罗青不由得毛骨悚然。
一旦他晚来一,那心儿岂不就要被那个畜牲王爷侮辱,然后上吊自杀!
越想越怕、越想越心惊,彼时的罗青将陈家下人五花大绑,以避免其提前通风报信。
随后。
罗青蹑手蹑脚地敲门,试探房内的情况。
结果意料之中的无人应答。
在确定房内无外人后,罗青悄悄打开房门,伸头往里面观瞧。
他原本可以选择直接闯进去,但一年的沙场生活让他情不自禁的警惕万分,生怕会有什么机关或者意外情况。
就在罗青将头伸进柴房的那一瞬间。
一股玫瑰香味混杂着柴火的发霉味闯入他的鼻子之郑
此刻的罗青想干呕,但又碍于玫瑰香味而呕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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