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受尽屈辱,罗青从天而降。
同为绝色罗敷,雪儿就为什么不能与刘晴儿和平共处呢?
虽说雪儿是个绝对的绿茶婊,但刘晴儿本就与世无争,参加比美大会也仅是香云楼要求,她不得不做而已。
可能一山不容二虎,更别提两个绝世大美女。
人家雪儿来汴梁的目的就是获得官家的恩宠,就算刘晴儿不争,也是挡了她的道,更别提刘晴儿在某些方面还要更胜于她。
至于刘晴儿的姘头罗青,雪儿已经想过了,只要能获得官家的恩宠,罗青就绝对不敢对她下死手。
更何况罗青已经身死南方的谣言甚嚣其上,精明的雪儿自然要出手整治这个竞争对手,不过她也留了一手,并没有对刘晴儿撕破脸、下狠手,仅是让那些臭男人每天骂骂她、做些下流的动作。
在得知罗青南下剿匪归来后,雪儿并没有选择就此作罢,而是仍然囚禁着刘晴儿,维持现状。
她不是不怕罗青,而是对自己容颜的自信。
在她看来,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都是喜新厌旧的禽兽。
想自己外貌、才能样样不输于刘晴儿,甚至还要比她更多几分异域风情,官家都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以好色闻名的罗青自然也一样。
所以。
她想勾引罗青,让他彻底抛弃刘晴儿,进而让刘晴儿对心上人的奢望成为笑话,然后再疯狂嘲讽她、打压她、搞乱她的平和心态,当然能让她上吊自尽更好。
没错,雪儿就是想杀人诛心,想让刘晴儿对这个世界绝望。
谁让罗敷通常最看不惯比自己还要漂亮、优秀的其他罗敷,女人的妒忌心是无限的,也是可怕的,更别提雪儿是带着任务来到汴梁城。
总之。
雪儿看不惯刘晴儿事事平和、古井无波的心态,她认为只要刘晴儿还在一日,就有翻盘的机会,更不要说现在姘头罗青还回来了。
而事实也正如她所料。
自打罗青回来后,几乎再也没有外界的男人去过刘晴儿门前辱骂。
除了最近太子党的某些二世祖外,所有男人都默契地选择当缩头乌龟,不再去招惹刘晴儿。
因为他们都知道,罗青出了名的护短,一旦被他得知自己的女人惨遭一年之久的侮辱,必定会大发雷霆,说不定还会干出什么极端事。
现在去辱骂刘晴儿就等于刀尖上起舞,万一罗青突然现身,那直接凉凉、完蛋。
而人家太子党的二世祖有太子打底,自然不怕罗青,但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小民才不敢触罗青的霉头。
不过,正当宋徽宗搂着罗青进入香云楼正门时。
懵逼的罗青突然发现脚下竟然是一面巨大的旌旗,而且上面还绣有刘晴儿的画像与名字。
这一下可真刺激到罗青了,让他猛然从宋徽宗的怀抱中跳起挣脱。
但瞧罗青指着地面上的旌旗,娇喝质问道:“老头,你快跟老娘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雪儿那个贱人只是禁足晴儿吗?”
宋徽宗看着地上的旌旗画像,眉头紧皱地强行解释道:“其实,我也是这半年以来第一次从正门进入香云楼,你也知道我的身份,这里达官贵人很多,不方便从正门进入……”
“所以呢,你就放任那个贱人侮辱我的晴儿?”
“这…哪能算侮辱呢,顶多就是晴儿倍受爱戴,所以才制成旌旗放在大门口的地板上供人瞻仰。”
就在这时。
一名年轻男子路过旌旗,只瞧他看了一眼画像,随后在画像的脸部狠狠踹了几脚,接着又吐了一口痰,骂骂咧咧地鄙夷道:“贱人、骚货,一看你那骚样就恶心,亏得老子当年那样喜欢你,结果却是个万人骑的婊子!”
面对如此侮辱,罗青嘴角抽动地看向宋徽宗,“这就是你说的供人瞻仰?好一个雪儿,好一个师兄!”
彼时的宋徽宗也急了,“青儿你先别着急,这有可能不是雪儿的意思,而是那些不知好歹的下人布置的,也有可能刚刚那个男人是个例。”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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