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懂得多越心,庆王现在算半个西域通加半个通军事的人。估算全部府军六万人马绝对不够远征,再行扩军又缺少支撑,属地米粮的产出有限,商路还在纸上,这一些都是制约。
“这可难点可往后推,倒不急在一时。这条穿廊你们想过没有?它是能解开我们的死结,但需要的兵力和每年的运输量呢?”
“没测算过,暂时也没法测算呀。”
摊手的摊手,摇头的摇头,两个家伙没办法解开黄冲的这道疑惑。
“寡人晓得你在担心什么。”朱倬纮跪爬过去,点着这条标记,“你怕打完图鲁拜琥还会遇见新的对手,而这个对手很可能来自西南部山后的蒙兀儿人管控地区。其实完全不用担心,如果那边有警,出现强劲的对手,我们完全可以将道路向东边挪移,走川蜀和云南的内路。”
“庆王讲得对,花些买路线也不是不校”
“好!不愧是左军师,一言既出解了某多日的疑惑。好!好!好!”
“哪里哪里。”爬起身的庆王倒背起手,还挺起了胸。
“现在,一切明朗。先打掉这个南下的和硕特联部,顺势开拓出南下的道路,从安南那些地方向北运输粮食。加上手上现有的西海马场和哈密计划中的粮仓,整盘棋应该算活了。”
“那么下一步属地可供养出的兵丁数量,完全可以可再向西扩张。”
出乎意料地,肃王朱识鋐转变了态度,开始支持乐安侯向西部扩展的构想。反倒是庆王朱倬纮又锁起了眉毛。
“要测算,不能盲目扩张。总理府的那一套是对的,王叔和我都看了人家这位夫人。”
“哟,某些人躲在幕后专出馊点子,到头来当面讲句场面话就算过得去?”肃王朱识鋐立即朝他瞪起了三角眼。
“我算晓得了,上次闹到我家里你也有份。”正经事告一段落,黄冲开始对两个发难。
“哪有的事?是你干老子求爷爷告奶奶的一副苦相让寡人看不过眼,你自己不也总理署的各项政令也不桩桩完全的对。给你家夫人敲敲警钟也是好意,王叔也没有真要夺了她位置的意思。”
“某不管,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挨了通打,总得找些好处回来。”
“哎,王叔,等下我。”
见势不妙的胖子悄没生息地想先溜,不意被心眼蔫坏的朱倬纮直接喊破。
“走什么走,事还没完呢。”
“怎么没完,等庆生崽子移师西宁,孤舍命陪君子同你南征就是。还有什么好的额?”心虚的肃王用惯常黄冲发号施令的那般吼叫,想掩饰自己的心虚。
“此事商议完了,但前番的帐须得好好算个清楚。”
“哦,还想算账。把你干老子打你的那笔烂账记在了孤头上。”继续掩盖心虚的朱识鋐,由于身体过胖被黄冲挡在门里也挤不出去,便直接点上对方鼻梁,继续咋唬,“你倒是摸摸你的良心,孤贵为亲王还不顾年高体弱,陪着你出钱出粮出力,到头来却换得你这般的对待?”
“是啊,难道你良心就不会疼的吗?”
庆王朱倬纮也站在了朱识鋐一道,完全赞同肃王对乐安侯的口诛笔伐。因为,他也被横眉冷目的黄冲挡在门前。
“今儿个破去也是不成,帐,必须算个清楚。”黄冲是坚决不让道。
“算,算算算,你怎么个算法?”朱倬纮坐回了厅里的椅子上,自己最多算个从犯。
“孤内急,想去如厕。”胖子是主犯,打算借尿遁而走,远离是非为上。
“来人,肃王府的人进来,你家大王要如厕,快快带到后面伺候好。”
铁了心,黄冲要把这笔账好好算上一算。这一下朱倬纮与朱识鋐都傻了眼,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感觉出来着不善啊!
“你究竟想要什么?”心虚的胖子发问,跑过的仆人也被他挥手赶走了。
“一桌上好的酒席。”
“早嘛。”两个家伙立时一脸的轻松。
“还有两位殿下发下一个最毒的咒。”
“什么咒不咒的,到酒庄再。道爷是个好人,不像你,有点好酒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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