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匠、泥浆还有铁匠。都没人带咯。”
张成是讲不来这种俏皮话的,但有人会,比如龙夕。
“嘿嘿,龙少爷,借过借过。”一脸陷笑,崔仁管他叫少爷,缘由是他听大家管冬至叫姐。
“到底是怎么回事?”
“沼泽那边发现有人在垫木板,想铺条路过来偷袭。”
怵冬至的龙夕还是答了,龙少爷在严姐跟前一贯吃瘪,又来如此。
“怎么?”冬至朝里面努嘴,意思是问黄冲打算怎么办。
摇头,然后伸指头点向娃子们背影,龙夕用眼色告诉自己师姐,这便是答案。后者眼内还是一片茫然,犹如金家庄堡外的龙夕、成一当时一样。
“师姐,莫要去问。此时此刻,不能一丝妨碍。”
低头,然后蹲下。貌似整理绑腿的龙夕,压着嗓子,悄悄地提醒起大脚道姑来。
鞑子步兵没有进行抛射,因为地面上看不见人。即使知道他们在学老鼠打洞,钻入眼皮子底下的土中,也完全没必要朝看不见的目标扣动弓弦。要知道,单手在连续扣动三十次弓弦之后,便几乎再谈不上任何准头,甚至连弦都拉不开。
或许他们想节省下力气,好对付真正的目标,那些晃动热气中,远处隐约的帐篷影子。
鞑子的马队动了,当步兵与其拉开一箭左右的距离时,后方的骑兵开始缓慢地往上挤压。
他们才是真正的主力,那些拿着圆盾的家伙们全是炮灰,名副其实的炮灰。因为到现在,头人和部族战士们都还没搞清楚,炸死吴克善一百多手下的,究竟是什么火器。
“放。”
谁弩箭不能绑引火布条的?谁弩手不能骑在别人脖子上,探出脑袋向敌人进行射击的?
这些事难不倒战场上的庄稼把式们,在快速射击的同时,他们更注重如何快速地缩回脑壳子,并如何注意不要让滴油的火布燎着自己或胯下的伙伴。
前排持盾牌的下蹲缩身,鞑子们的脑瓜子灵光着呢。
“嘭嘭嘭。”
弩箭劲儿挺大,但伤着的人并不多,相对西路过千的步兵,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们还在等什么?”
远处的山顶,奥巴看着列开队伍,却始终不进攻的乃蛮骑兵,不禁问道。
又没有城寨据守,几百个分散的帐篷,难道里面还有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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