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一定要让近现代的西方科学取代大明朝本土的思想,丁樘希望的是,能够在新的思潮下,让中国走出一条不同的道路。正如他抛出世界地图一样,不过是一个尝试罢了。
这些天,若说他没有思考过穿越的原因和意义那是假的,只是没有得出什么结论。但即便如此,也不妨碍他自己告诫自己,赋予自己不一般的使命。
胡居仁却没有那么多额外的想法了,只当是丁樘一时奇思妙想,教育过了也就是了。随即道:“往后读书不可囫囵吞枣,望文生义,格物致知,自早有先贤注疏。若是国朝科举,你在卷子上写下那些,不被黜落才是怪事。”
“学生受教了。”
“行了,你便先写着吧。我再出去看会儿书,待得抄完,便去帮老夫将书收好。”
丁樘点点头,躬身将胡居仁送走,便又坐回凳子上奋力工作。所幸胡居仁将全款变成了分期付款,那么每日抄一些,虽来回麻烦了点,总也还算可以接受。
炒着书,丁樘再次神飞天外。理学如此根深蒂固,又是如何被心学冲击,甚至巅峰时期把持半壁江山?丁樘记得,徐阶等人貌似也有受到心学影响。王阳明是怎么在思想封锁之下,传播自己的学问的?
再往深里想,儒学又是如何被新思想打破的?清末时候的儒学未必不如明朝来的深厚,却在几十年间就被一扫干净,成为背锅侠、垃圾篓,这难道仅仅是思想界的斗争么?
只是答案却必定不是空想就能得出来的,丁樘回过神,继续完成苦逼的抄书工作。看着纸上晦涩的用字和冷僻的典故,想来明日的学习也不轻松啊,还是专心于预习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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