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丁泺道:“说得有理。”随即转身问戚氏道:“你所说可有真凭实据?若是攀诬,定打不饶!”
戚氏摇头道:“奴家绝对不敢肆意攀诬,那戚氏离了家门就往如意观去了,随即又在外过夜,这是府中上下都知道的事情。若这也能说我攀诬,那我便是死也必是要下大雪的呀!”
丁泺点点头,问高氏:“戚氏所说可是真的?”
高氏道:“我深居屋里,哪里知道这些事情。但想来戚氏既然对大房满怀仇怨,也不能任其信口说辞。”
丁樘插话道:“他害我与我父亲难道便要放过么?”
高氏一听,吃了一大惊,忙问丁樘:“何出此言?”
于是丁樘又把之前临时想到的瞎话重复了一遍,高氏立马做出痛心疾首状指着戚氏道:“想我丁家从未苛待与你,不想你竟有如此蛇蝎心肠?今日攀诬也便有了原由,大伯你可要细查。”
见二人你来我往,竟然又将话题扯了回去,丁泺不乐道:“此事我自知晓,但你大嫂如今还不露面,我如何评断?”
高氏道:“大嫂近日因着家务疲惫异常,大爷的丧事还待收尾,季前的欠账亦要追讨,一时不在也是正常的。”
丁泺怒道:“正常?莫非你觉得一个未亡人在外抛头露面,乃至夜不归宿实属正常不成?原以为你是个懂事的,不想也说出这般话语,唉,老三家的家法家教着实要好好立一立了。”
“大伯误会我了,我可未说大嫂就一定不在家,你看,她不是在那吗?”说着,高氏抬手一指,只见在众人背后,颜氏与周妈妈正迈着步子就走向戚氏。
大明宗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