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小子王珂。”王珂不明白姓王怎么又惹到他了,看来人要不顺,喝凉水都塞牙。
“那你就是王圣人了?你知道什么是管理吗?”
“王圣人?管理?”
京城中。
端王叫醒了处于震惊的吴皇,请求吴皇将李欢妥善保护起来,若出了意外,皇威有损啊。
吴皇虽有不愿,但王珂那简短的几行字犹如铜钟在脑中不断回响,于是对写此书信的人有了特殊的好奇,犹豫之后,吴皇派人去京县衙提人。
一匹快马飞出宫门,奔着县衙的方向奔去。
赵冀长出一口气,十分恭敬地又对吴皇施了一礼。
“谢陛下隆恩!”
“王弟不必如此,此举王弟也是为了吴国的长治久安,要谢,也应该是朕谢你才是!”赵祯面露暖色。
赵冀心里一热,“陛下言重了,臣必誓死效忠吴国,尽犬马之劳。”
吴皇欣慰地颔首。
端王谢过陛下后便转身告退,赵祯脸上已是倦容尽显,做皇帝不易啊!
出了宫,赵冀驻足抬头望着夜空,圆月一半明亮一半藏于乌云后,此时已过了子夜,这一晚折腾到了这般时候也算有了结果。但那书生李欢能否逃过一劫,只能听天由命了。
京城县衙里,灯火通明,陈县令满身官服威严地坐在官位上,一旁的县令夫人满脸泪痕,口中念念有词,同时幽怨地看着大堂上。
李欢浑身是伤,几乎只有一口气吊着,被人架着胳膊,又泼了一瓢凉水,正缓缓苏醒。
数日抓不到杀害儿子的凶手,而且又折损了近千两白银,陈县令已经怒不可遏。宋千将李欢抓至县衙后,便向县令邀功,说此人必然与贼人有关,从他口中定能套出实情。
可折腾了大半夜,李欢仍然没有招出陈县令想要的供词,与王珂三人只是短暂接触,李欢心中只有感激,他并不认为王珂是什么贼人,无论陈县令如何引导,李欢始终咬定一种说词。
“李欢,你招也不招,此事本与你无关,本官也无意杀你!”陈县令双眼露着凶光看向李欢。
但气若游丝的李欢完全感受不到陈县令的官威,他勉强抬起头,苦笑一下。
“你个狗官,我已说了数次,且句句属实,你让我招什么!”
“你……”陈县令气得一抖。
“老爷莫要跟他多费唇舌,这等书生全城没有几千也有上白,杀了便是,为我那死去的儿报仇,呜呜呜……”
县令夫人又哭得差点背过气,一旁的丫鬟慌乱扑过来呼唤施救。
陈县令皱眉,他何尝不想将李欢一杀了之,但这样草菅人命,又没有口供,若是上面查出实情,自己肯定会受到责罚,自己再熬几年就可以有升迁的机会,此时定不能出错。
“吴国有你这样的父母官,定不会久矣,哈哈哈……”李欢似疯了一般狂笑,随后又猛咳嗽一阵。
“狂妄!”陈县令一拍惊堂木。
可气归气,陈县令仍是对李欢束手无策。
“大人,大人。”宋千矮身凑到陈县令身边,轻声唤道。
陈县令余怒未消,瞪眼看着宋千,“何事?”
“大人,此子甚是可恶,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小人不才愿替大人效劳,将其带一僻静处,然后……”宋千谄媚地笑着。
陈县令一怔,然后两眼微眯,看了看宋千,“那就有劳宋班头了!”
宋千内心欣喜,点头退了回来。
“将罪犯押入大牢,日后再审。”陈县令厉声说道。
宋千自告奋勇走了过来,一提李欢,然后走出大堂,隐没在黑暗里。
陈县令满意地点点头,宋千主动替自己背锅,即使以后出事也可以推脱说自己不知,任谁也不能追究自己。
突然,衙门外传来一串急促的马蹄声,在这黑夜听得格外真切,咚咚地撞击着人心。
陈县令有些埋怨,这宋千也太张扬,这等事岂能骑马而行,引来巡城司的质问可怎样回答。
一道人影疾步跨进县衙大堂,陈县令抬头看了过去,不由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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