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九对那柄仿唐横刀却是情有独衷。
数日之间,这何伊已将那指刃玩得滴溜溜转。待得阿九教何伊如何以真气御刃,弹射而出。这何伊如同找到一个大玩具,终日在这藏书阁内弹射,玩得不亦乐乎……
阿九则一边看着玩耍的何伊,一边思虑自己的过往,却释然了许多。
生命,由生至死,却是一种转化而已名与利,得与失,无不如此。倒不如抛却心灵的樊篱,留一方宁静的地在心,感受人生平和的喜悦,何乐而不为呢?
而这傍晚,阿九放下手中的书,正欲走出藏书阁去演武场。
但何伊却拦住了阿九,笑道:“今晚不用去训练那帮家伙了。今日一早,我父亲与那班人已经出去,去崖州集剩这三个月来,出海捕鱼、上山打猎所积的物品,均要拿至崖州换取所何家庄所需的物品。”
“噢。都去了?”阿九问道。
“大部分人都去了。我爹爹也去了,”何伊忽然想起什么,又道,“你记不记得你身上是不是还有一块令牌,今早我父亲出门,我娘塞了块令牌给他,要他去崖州帮问一下,看看你的来历。”
“令牌?”阿九愣了一下,这个他倒还未曾想起。
“巴掌大的,古朴花纹,中间一个字……”何伊道。
“锦字?”阿九下意识地道。
“对。背面却还有一个指印。应该是你自己的手指留下来的。”何伊道。
但阿九还是想不起这“锦”代表何意!
“他们何时归来?”阿九问道。
“按道理应该后日可归。”何伊道。
阿九点零头,未再作声。但他内心里却有了些许不出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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